苏寂瞥了他一眼先进去了。
其他同学已经在早读了，苏寂趴在桌上休息，同桌吴雪晴也趴在桌子上凑近她：“晚上去操场吗？”
“去干什么？”苏寂不解地眨了眨眼。
操场在学校后面，不在学校范围内但归属于学校，是一个天然大草地，适合情侣约会和打群架。
“班里有一对小情侣去约会，我们去凑凑热闹啊。”吴雪晴眼睛发亮，一脸兴奋地看着苏寂。
苏寂打了个哈欠，声音懒懒的：“不去，有什么好看的。”
吴雪晴还想再说什么，却发现读书声大了很多，抬头一看发现老师来了，捣捣苏寂的胳膊提醒她，自己拿了一本书读。
苏寂也拿了一本书假装在看。
前桌的秦功堰回头合上她的书，把自己书展示给她，手指着两个字：“这两个字念什么？”
苏寂看着他指的‘哥哥’，淡淡回道：“弟弟。”
秦功堰转回去把手里的书猛拍到桌子上，惹得老师关照地瞪了他一眼。
......
一天的课苏寂在教室外站了半天，另外半天是老师怕‘体罚学生’的事被曝出去，让苏寂睡在了教室里。
放学铃响，苏寂长长地打了个哈欠，还没完全清醒，吴雪晴就已经连苏寂的书包一起收拾好背着，拉着她去了操场。
被风一吹，苏寂的迷糊散尽，看吴雪晴这么大热情就没打击她，拿过自己的书包背好，任她拉着。
班里的小情侣李洋和刘小文已经在操场了，他们隔着一大段距离走着，旁边的人看不过去，把李洋往女生那里推，李洋好像是被推恼了，骑着自行车就想走。
有人喊拦住他，苏寂没打算管，但李洋不知道怎么回事，骑着车直直朝她们撞过来，吴雪晴在旁边惊呼一声愣愣立在原地，苏寂看着距离，等车子过来时一脚踹歪了前轮。
李洋没骑稳摔在了地上，他站起来看操场上的人都在看他，恼羞成怒地瞪苏寂：“有病啊，踹我车子，不知道躲吗！”
吴雪晴本来还担心他摔了，看他这么和朋友说话，也瞪回去：“你瞎啊，没看到前面有人吗？”
“你——”李洋理亏，说不过吴雪晴，上前一步想要推她。
苏寂把吴雪晴拉到身边，冷淡扫了李洋一眼，安慰吴雪晴：“没事，我们走吧。”她扯着吴雪晴的衣服就想走，后衣领却被揪住了。
“谁让你们走了！”李洋捏响了手指。
苏寂松开吴雪晴，把有些长的衣袖挽上去，垂下眸子：“真脏啊......”
缓缓摘下书包，她拉着书包带，旋身猛地把书包砸到李洋脸上。
李洋破口大骂，然后握拳砸过去。
操场里此起彼伏响起惊呼和议论声。
......
“谁先动手的？”办公室里，班主任端着茶杯坐在转椅上，看着站在办公桌后面的两个衣着凌乱的学生。
“是她。”李洋伸手指向苏寂，他脸上没破皮，只有几块淤青。
苏寂脸上没伤，她看了他一眼，坦然承认。
“老师，我觉得谁先动手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班有人早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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