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聊。
周小舟又晃了很久，最后还是回了小船去渡口摆渡。
摆渡的时候，有时候路途长，客人愿意讲讲故事，听着也能打发打发时间。
周小舟一连摆渡了三天，听了不少故事，其中一个客人是修仙界的仙人。
仙人老态龙钟，寿命到了，心态很好。
“唉，我资质不算好，胜在勤奋，不过活了这么久，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周小舟心情还行，接了两句：“谦虚了，能修仙活这么久，您的资质已经是万中无一了。”
仙人摸着胡子笑道：“我这算什么万中无一，有些人年纪轻轻就修为了得，不像我，成老头了才有幸修得一点成就。”
周小舟：“您这是大器晚成。”
“嗯，我确实是有些运气的，修仙讲资质更讲机缘。”仙人聊天兴致颇高，“就说当年无为宗的九长老吧，资质绝顶，年轻有为。”
周小舟握着竹篙的手一顿：“哦，但是听说那九长老渡劫失败，魂飞魄散了。”
仙人长叹一声：“是啊，九长老仙鹤化形，心思纯净，本应前途无量，谁知道会渡劫失败呢，可惜啊。”
周小舟跟着叹息，顺便问道：“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渡劫失败？”
仙人：“修仙之人渡劫失败很常见，但那仙鹤渡劫失败，传闻和他的弟子有关。”
周小舟心里一紧：“弟子？”
“可能是有关吧，否则怎么解释在仙鹤渡劫要失败的时候，怀瑾掌门突然一剑杀了那名弟子。”
“怎么会？！”小船一晃，周小舟连忙稳住，“为什么？”
“谁知道呢。”仙人摇着头，不甚唏嘘，“仙鹤门下三名弟子，不提曾经被传为神女转世的那位，也就那二弟子最具仙鹤的风采，谁知道……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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