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舟犹豫了一下，回答：“应该不知道吧。”
“不知道？”九长老更加不满了，眉毛一挑，凌厉道，“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一个人的身体，更是她的事她的身体，你以后不管做什么，一定要考虑到她！”
周小舟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表示知道了。
九长老的神色这才缓和下来。
周小舟其实看得出来，九长老不怎么喜欢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徒弟，尽管他们以为是同一个人，九长老也更偏向原主。
也是，原主才是原来的徒弟，后来者是鸠占鹊巢，即便当真是“第二人格”，那也是病了，多出来的部分。
倘若周小舟要真是多出来的第二人格，兴许多少会有点羡慕嫉妒恨的情绪，但她不是。
所以，真无所谓，不在乎。
只要九长老愿意指导她修炼就行。
“我会脚踏实地好好修炼的。”周小舟再次表明态度，并期待地看着九长老，“以后，还请师父监督指导徒儿。”
九长老：“不会再被为师的严厉吓跑，动不动就身体不适？”
“……”周小舟，“不会！”
九长老盯着她看了一会，最后一挥袖进了结界：“每天卯时在这里等着。”
因为一句“不会”，周小舟第二天卯时就等在了小楼结界外，一连等了七天，九长老才出来见她。
九长老没多言语，直接扔给她一个小册子：“回去把御剑学会了再来。”
早点给啊，每天天不亮就爬山，地又湿又滑，露水又多，好累的！
有了具体的修炼法子，周小舟就更积极了。
不积极不行啊，活命的积分又快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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