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榜单无底价，有兴趣之人，可以竞拍。”
张老话语传出，所有人都为之一震，一时间面面相觑，议论之声压的很低，但都未开口报价。
化神尊者算错的结丹榜固然有其收藏价值，但他们今日都是为能增强自身之宝而来，不可能浪费灵石在这么一张废榜上。
至于其中的道韵，虽然让人心动，但人家张老含糊其辞，说是一丝道韵，只怕真是一丝。
绝大多数人有自知之明，这种虚实不清的东西他们把握不了。
许久不动的莫寒则是神情微动，远远望向那张榜单。
第二，牧怀仁。
这五字为黑色，在黄布榜单上清晰可见。
莫寒这八年虽大多在深山修行，但也并非不问世事，那三十八年前响彻修行界的牧真人，他自然知晓其名号。
牧真人，以姓氏为称号，所有姓牧之人里只有他一人称为真人，四域玄门更是有其结丹皆可为师的夸张传言。
离牧真人与降魔真人一战，登顶结丹榜第一已经过去三十八年，有传言说牧真人早已勘破元婴奥秘，踏入真君之境，但结丹榜三十八年未换其排名，导致这些只能是猜测。
结丹榜多为老、中两代修士，元婴榜几乎全是老牌强者，牧真人年龄在结丹算大，在元婴里却只能算是中生代。
按照老头不明意味的话，他似乎比牧真人要小一点。
对阴无伤以前的经历，莫寒全然不知，查了许多典籍，问过知之甚多的向真君，也没打听到有关老头的任何消息，并且，老头对自己的来历也是闭口不谈，讳莫如深。
如今联想到老头当初谈及牧真人的语气，老头只怕是跟牧真人认识，说不定是至交。
想到这里，莫寒对这榜单提起了一丝兴趣，拿下此榜单的念头蓦然生出。
耳边不断传来不满和质问的声音，高台上的张老脸色平静如水，似乎对现在的情况早有预料。
这修行界不乏喜欢收集奇珍异宝之人，这份榜单看似不珍贵，在那些喜欢收藏之人的眼中却是稀世珍宝，千金不换。
现今到场修士极多，鱼龙混杂，所以张老有很大把握能将这份榜单拍出。
况且，这些不了解牧真人神秘之处的人没兴趣，可不代表上方阁层的大宗传人也对此无感。
毕竟三十八年前因牧怀仁引发的大战虽然被化神级势力封锁消息，但这些元婴势力还是捕风捉影，知道一些实情，对那声名远扬的牧真人肯定是有所兴趣的。
调动人的兴趣买无用之物，这样的事情拍卖会没少干，他天机楼更是深谙此道。
“公然拍卖那个榜单，天机楼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诸如此类的声音不少，张老却是轻笑，毫不在意。
他天机楼传承数千年，一直遵循门规，以搞钱为教义，这份结丹榜故事性极强，稍加炒作就能卖个好价钱，何乐不为。
况且看走眼的那位化神尊者和他不属一脉，其身远在四域，自己此举也是遵循门规，这灵石就更加挣得心安理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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