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也是这样对待女孩的吗？”温岚雅纯粹好奇，“你在公司里的样子非常严肃，跟这样的你，太不一样了。”
简直判若两人。
盛景庭睨了她一眼，“你想问，我以前都是怎么对待女朋友的?”
温岚雅老老实实地点头。
盛景庭往自己嘴里送了一口吃的，细嚼慢咽吞下，又拿餐巾布擦了下嘴角。
温岚雅就那样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等他的回答。
盛景庭又慢条斯理地端起自己那杯果汁气泡水，颜色跟温岚雅杯子里的不一样。
他微微扬起脖子，薄唇贴着杯沿小喝了一口，喉结上下轻滑。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让温岚雅这样专注地看着他。
就在温岚雅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盛景庭终于望向她，缓缓启唇，“我没有女朋友。”
嗯??
他说，“在你之前，我没有女朋友。”
温岚雅脑子里闪过好几张面孔。
还有很多花边新闻。
盛景庭夹了自己盘里的一块三文鱼，递到温岚雅嘴边，“别瞎想了，她们都不是。”
温岚雅还在竖着小耳朵想听下文，本能地张开嘴含住食物。
然后鼓起半边脸颊在咀嚼。
像只柔软乖巧的小猫。
盛景庭微低着头看女孩，黑眸深沉如潭，一望无底。
“能让我这样服侍的，你是唯一一个。”
温岚雅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滑下去的一点食物呛到。
捂住嘴轻声咳嗽起来。
盛景庭适时递过去一杯水。
温岚雅接过，喝了两口润润嗓子。
发现果汁的味道不一样。
这杯好像有点淡淡的苦涩味。
再细品，后调又回甘。
原来她喝的是盛景庭那一杯。
长这么大，第一次跟人共喝一杯水。
还是个男人。
又想，他早就亲过她的嘴，这又算什么。
想到那种让她脸红的画面，她一时没好意思抬头看他。
盛景庭却是大大方方地取回自己的水杯，顺便喝了一口。
“好甜。”他说。
胡说，明明是苦涩的。
两人边吃边聊。
温岚雅觉得很奇妙，她跟盛景庭好像有很多可以聊的话题。
他们可以从珠宝设计，聊到美学艺术，又聊到国内外相关教育，然后聊到他们在国内重逢的那座城市，阳州。
或许就是因为阳州，温岚雅外婆的老家，盛景庭妈妈的老家。
他们有相同的饮食偏好，也有许多可以交流的记忆碎片。
他，填补了她内心某一处空白，那里阳光和煦，草长莺飞。
她突然有点感恩。
感恩遇见。
吃了七八分饱，温岚雅放慢了进食的节奏。
她说，“以前只知道你下棋很厉害，原来你还会小提琴。“
盛景庭眉梢微挑，“是不是发现自己捡到了宝？”
温岚雅笑，“以前没发现，你的脸皮真厚。”
盛景庭认同地点点头，“脸皮不够厚，怎么能追到自己心爱的女孩。”
温岚雅咯咯笑，耳朵尖都是红的。
“淇淇说，你从小就要学好几门语言，还有奥数、击剑、游泳、马术……”她掰着手指头，“还有小提琴，你学这么多不会觉得累吗？”
盛景庭想了想，“学自己喜欢的，不累。而且我学小提琴的时候已经年龄比较大了，其他课程可以放缓一些，有一段时间只学小提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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