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来看病之前也没干好事。
“哈哈哈。”凌瑶被逗乐，“你可真行。”
那人也算是踢到铁板了。
“再后来呢？他有没有找你麻烦？”
“他不敢。”何晓悠扬了扬下巴，傲娇之色格外明显，“他自己做了亏心事还怕我张扬出去呢，我不告他就已经不错了。”
做错事情的人可不是她，她才不怕呢，“现在他换了病房，不让我照顾了。”
何晓悠抬头，嘴一咧，“嘿，你快看，就是那人。”
人真是不经念叨，说啥啥来。
凌瑶顺着她手指看去，正好跟方长贺的视线对上，两人都惊讶了。
方长贺就是那个不行的人？
“凌瑶，你怎么在这？能碰到你真是太好了。”方长贺太过于惊喜，以至于忽略了坐在旁边的何晓悠。
“嗯来办点事，你怎么在这？”凌瑶点点头，明知故问。
“我来京市旅游，这几天有点发烧过来看看。”方长贺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太久没洗，摸出来一手油。
担心被凌瑶看见，他偷偷在衣服上蹭了蹭。
噗嗤。
何晓悠实在没忍住，这人演技还挺不错的，说起谎来那叫一个自然。
笑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什么叫睁眼说瞎话，她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了。
方长贺面色一变，当即拉下脸来，却又不敢多说。
两人一看就认识，刚说完就被打脸，方长贺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脚指头尴尬的都能扣出三室一厅来。
他现在只想逃离，看都不敢看凌瑶一眼。
“我还有事先走了。”
不等凌瑶回答，方长贺脚底就跟生风了一样。
尤其是身后传来更大的笑声，简直跟追魂一样，让他无处可逃。
那死女人一定会把自己不行的事情告诉凌瑶，那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出现在凌瑶面前。
方长贺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哈哈哈哈......”
“哈哈哈...”
两人对视一眼，笑作一团。
何晓悠没想到世界居然这么小，啧啧两声，“幸亏你没跟这种人结婚，不然倒一辈子霉。”
这种没有底线到处沾花惹草的人，不举就是上天对他的惩罚。
回到家，凌瑶发现家里静悄悄的。
凌西西做了个嘘的动作，指了指施承的房间。
“爸爸和奶奶在说话，我们不要打扰他们。”凌西西表情格外严肃，像是真有大事发生一样。
房间里。
施承站在窗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施萍坐在床边思索着该怎么开口。
半晌之后，施萍叹了口气。
“我今天碰见你爸了，算是你亲爸吧。”
本以为这件事情会被她带到棺材里，她自己都没想到还会有再说出来的一天。
当初她不愿意来京市，是有一部分这个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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