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程言很聪明，对自己的性命也是极为看重。
李宴安嘴唇动了动，最后眼神也变得坚定起来。
“程言，你是忠臣，待我坐上那个位子，你就是我最得力的干将！”
“多谢殿下！”
李宴安找了他的暗卫首领来教程言武功，不需要程言学的很多很精，只需要程言足够有能力保护自己就可以，因此程言料想的魔鬼式训练没有到来，反而每天还有很多空闲的时间。
半个月之后，程言告别李宴安，骑上了马去了边疆。
程言其实也是在赌，他赌李宴安会赢。他已经和李宴安扯上关系了，要是没有作为，等到太子查的时候就没有安生日子过了。
另一个就是，他没有要一笔钱然后跑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安生过日子，他看出来太子残暴好战，一旦他上位，这个国家势必是要燃起战火，百姓遭殃，他的日子说不定也会被波及。
这样看来，不管是出于自己那点私心还是那点可笑的心怀苍生的意味，也都要帮着李宴安搏一搏了。
边疆离都城很远，但是半个月足够了，程言路上不紧不慢的走，到边疆的时候刚好赶上边疆军队招人。
别的地方的军队都是不需要年年招兵，前几年边疆也不是年年招兵，只是这些年北边的草原下雨很少，草长不好，牛羊吃不肥，皇帝忌惮鞑子，也没想起来和他们开通互市，因此鞑子饿的绿了眼，就开始侵袭边疆城池。
鞑子比他们强壮蛮横，精通骑马射箭，而且都是杀了人抢了粮就跑，压根抓不住，就算被军队截住了，他们不惜命的打法也会让守卫的军队死伤惨重。
最近着两年那边的草原情况好一点了，可是鞑子抢东西抢惯了，也因为之前抢东西一直能得手而开始轻视他们，因此即使生活无忧了，也是是不是的派兵侵扰边疆，抢粮食变成了次要的，杀人屠村变成了主要的。
边疆九座城池三大州府，百姓和将士死伤惨重不说，现如今边疆那里，连基本的生存都变得艰难了起来。
边疆主城是白将军驻守的地方，程言直接来到了这里，看着街道两边很少的小摊和来来往往面带疲惫的人群，想到京城的朱门高墙，再看看这里低矮的房屋和简陋的酒楼，忽然觉得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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