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感受不到吗？虽然你如今的实力降低了很多，但感知力应该不差的，毕竟曾经的境界摆在那里？”
对于魔族战神的疑惑，神魂之神同样也更加疑惑。
在神魂之神看来，自己感知到的东西，魔族战神肯定能够第一时间感知到，毕竟这家伙曾经可是比自己还强的。
“我又没见过当代的毁灭之神，怎么可能感知到熟悉的气息？”
魔族战神没好气的回应道。
魔族战神那个年代，或者说他最后和初代毁灭之神交手的时候，当代的毁灭之神还没有崭露头角，最起码是无法引起魔族战神的关注的。
这种情况下，魔族战神去哪里记住对方熟悉的气息？
相对来说，倒是神魂之神让魔族战神觉得熟悉，哪怕对方经历了轮回，但有些气息是改变不了的。
“并不是个人气息，我指的感应，是你对毁灭秩序的感应，那是一种稳稳的碾压自己之上的感觉，难道你感觉不到？”
神魂之神及时纠正。
当初见到李清雪的时候，神魂之神还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对方的气息让他感觉很奇怪，这种奇怪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对方的秩序好像稳稳的碾压他。
这第一时间就让神魂之神想到了李清雪很有可能是中央神域的每位大人物经历轮回，那时候的神魂之神还误以为李清雪很有可能是创造之神，或者生命之神的轮回身。
能够在秩序上稳稳稳压神魂之神的，大概率就是这两位了。
直到神魂之神进入中央神域听说了毁灭之神带着世界树离开。
毁灭之神带着世界树离开是为了得到混沌规则，加上李清雪也拥有混沌规则，这些巧合叠加起来，神魂之神几乎可以百分百的肯定，李清雪就是毁灭之神的轮回身。
“哼，我承认发性以及拥有了规则，这是你们这群神族很了不起的地方。但如果你要说，那些规则能够凌驾于我的力量之上，那我可不认同。”
魔族战神显然没听懂神魂之神想要说的重点，这时候只是冷哼一声，极为傲娇的强调道。
“也对，你不曾拥有规则，所以感受不到规则被碾压的感觉，也就感知不到李清雪的气息。”
说到这里，神魂之神恍然大悟。
“你这话什么意思？没有规则怎么了，当初我难道不是凭借着自己的实力，将你们中央神域最强大的毁灭之神给……”
才刚刚和平下来的两人，竟然又爆发了争吵。
在魔族战神和神魂之神争吵的过程中，张子凡他们的修炼也进入了最后阶段。
外界可能只过去很短一段时间，但是在神魂之殿中，已经过去了足足九千年。
九千年的时间过去，大家的秩序差不多都达到了圆满的程度，也就是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道，这其中也包括张子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