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厂长面色未变，在讲台上隐蔽处示意秘书，脑海里则在想办法拖延时间。
秘书接收到信号，连忙去找刘会计。
郁瑶看到秘书离开，若有所思。
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汪厂长露出一抹笑容，看下下面乌压压人群：“相信大家都非常想知道，容我先卖个关子。考一考大家，大家觉得这次罐头研发大赛的第一名到底是刘秀芝同志还是郁瑶同志？”
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刘秀芝！”
底下的方巧巧和陶雪英不甘示弱立刻大声道：“郁瑶！郁瑶！”
其他人也纷纷念出自己认为的那个名字。
所有的呼声中郁瑶的略高一点。
汪厂长没有立刻宣布答案，首先肯定了大家的猜测，“能够通过这次罐头大赛的同志都是非常优秀的。让我看看支持刘秀芝的人在哪里？”
底下一群人欢呼，“这里！这里！”
汪厂长佯装没听到，“声音太小了，听不清楚！大声点！”
底下声音陡然拔高一个度，呼喊刘秀芝的名字。
汪厂长露出慈祥的笑容，“这次听到了。那支持郁瑶的人在哪里。”
这一下底下声音更大了。
方巧巧他们都放开了嗓子了大声喊郁瑶的名字。
“阿瑶，你也一起喊！”方巧巧拉了拉郁瑶。
郁瑶本来不太好意思的，这会儿也被朋友们热情感染，张开双手大声喊自己的名字，脸上都是笑容。
整个职工大食堂人声鼎沸，大家的热情都被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推高，现场氛围很好。
有人嗓子都喊哑了，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大礼堂里氛围一片和谐。
后台，刚从厕所回来发现同事拿错了单子的刘会计总算赶了过来，把准确无误的统计结果给了秘书。
秘书弓着身子上台把东西交给了汪厂长。
汪厂长示意底下安静，在众人的期盼中打开秘书递过来的统计结果念道：“海星食品厂第五届罐头研发大赛的第一名平均罐头销量是五千七百罐。”
这个数字一出来，整个职工大礼堂都安静了。
有胆子大的举手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厂长这个数字是不是念错了？”
汪厂长看着地下人，笑着道：“没有念错，第一名的平均罐头销量就是五千七百罐，破了往年罐头比赛试卖的销量记录。”
底下一片哗然，所有人都很惊讶。
“天啊，我有没有听错，汪厂长说第一名罐头的平均销量是五千七百罐？”
“上一届研发大赛决赛试卖所有人的罐头销量也就才七千多吧，这次居然一个人就能卖这么多。乖乖，这也太吓人了。”
“你算错了，汪厂长说的是平均罐头销量，也就是说这个人最少有两款罐头都进入试卖环节，保底都有一万多的销量。”
“什么？一万多？！”
众人瞠目结舌，没想到会这么多，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