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人就是给公司当白手套的，越是威风的中间人，和各大公司的关系也就越紧密。”
老船长说着说着，停顿了一下，显然是在提点格洛丽亚。
不待格洛丽亚回应，老船长继续说道：“不过就算如此，也不能和公司直接扯上关系。当白手套可以，给公司当狗可不行。一旦中间人有了明确的公司背景，那人也就废了。
听说法拉第那小子，和军用科技有深度合作关系。就这态度，显然是被军用科技当了擦脚布。你等着看吧，这小子绝对不得好死。
哦，对了。我这不是咒他，而是实事求是。”
凌鹿衔点点头，果然英雄所见略同。不过，自己是从另一方面看问题的。
凌鹿衔认为在夜之城混，你可以坏，比如和歌子。和歌子卖佣兵如同吃饭喝水一样，不仅如此，她还卖雇主。
你没听错，她连雇主都出卖。
不过你也没办法找她的岔，人家可是虎爪帮的高层，雷打不动的帮主夫人。
当然，现在年老色衰了，当不成帮主夫人了，不过谁让她还有几个好儿子。
现在和歌子在虎爪帮，不说一言九鼎，说话那也是极有分量的。
但是在夜之城混，不能蠢。德克斯特就是个例子，查雇主查到巫毒帮的头上，都没想过可能要出事，被一个擦脚布耍的团团转。
巫毒帮那可是出了名的坑，在道上混的德克斯特不可能不清楚。并且在V告诉他，雇主要挖自己的前提下，还是干了这一票，只能说是想复出想昏头了。
而法拉第呢，则是又蠢又坏，不动点逼脑子。
干活不告诉佣兵完整情报，你特么是让佣兵去猜吗？
这就不说了，和荒坂勾搭上的时候，人明确说了，知道这件事情的一个不留。都不动脑子想想，自己是不是也在这些人之中。
德克斯特倒是可以说自己是大意了，法拉第就是纯纯的蠢比，不过他想成为沃森区的话事人，倒是挺有乐子的。
凌鹿衔说道：“听说这小子想成为沃森区的顶梁柱，你怎么看？”
“我坐着看。”老船长回道：“那小子虽然傻，但是背靠军用科技势头还是挺劲的。不过想成为区域性的中间人，那就别想了。”
“依你看，谁的赢面比较大？”凌鹿衔继续问道。
“我看的话……”老船长挠挠头想了想，说道：“我觉得瑞吉娜的赢面大一点，尽管她比较婆妈，不过由于她这个性格，人缘还是挺不错的。
手下的佣兵比较忠心，人脉广，手腕硬。这些特质加起来，足够她成为一个地区的中间人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和她竞争的没有多强力的角色。最有可能击败她的法拉第，由于有明显的公司倾向，所以是绝对不可能走到那个位置的。
不过，那女的有点怪怪的。我总觉得她当中间人，不是为了赚钱？”
“你说的没错。”凌鹿衔叹了口气，说道：“她是为了民生。”
“嚯，理想主义者。不过这年头，理想主义者能吃饱的可不多。”老船长有些敬佩的说道。
“你不也是吗？”凌鹿衔回头向老船长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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