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哥，难道说，柳姐的目的地是历夏市？”
凌忻悧忽闪着大眼睛，茫然地问道。
“我……不确定，等我打个电话。”
凌振羽也是拿不准，于是掏出手机，给方志强打了一个电话。
“老板，我是下午一点多赶到的，了解的情况不多……”
电话接通后，方志强的声音传来：“我装成检修天然气的工作人员，进入过柳家……”
原来，今天上午接到凌振羽的电话后，方志强就马不停蹄地赶赴永瑞市。
他找到柳家豪宅后，先是在周围观察了一下，打听到一些外围消息。
然后在看到柳曼影的父亲驾车离家后，他就乔装改扮，进入了柳宅。
此时的柳家只有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保姆在，在方志强的旁敲侧击之下，获取了很多信息。
柳曼影确实和家里不和，已经很久没回家了。
她弟弟一直在国外念书，每年回来个一两次。
柳曼影的母亲出门旅游去了，去哪保姆也不知道。
有用的信息也就这些。
听完方志强的汇报后，凌振羽沉吟片刻，说道：“嗯，方哥你辛苦了，据你所知，柳曼影有没有什么亲戚在历夏市？”
“历夏市？这个……没打听到，哦，她有个姥姥，前几年跟着舅舅一家从永瑞搬到齐都市去了。”
“齐都市？我明白了，方哥你立功了，继续监视，随时联系！”
凌振羽有些兴奋地喊道，随即挂断了电话。
“柳姐的姥姥在齐都市？档案不是说也住在永瑞吗？”
凌忻悧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疑惑地开口问道。
“对啊，这就是看档案和实地调查的区别，她姥姥是近几年才搬走的，所以档案没记录。”
凌振羽发动汽车，向收费站驶去，接着道：“小凌你联系一下那个一路阳光，问问他的车牌号是哪的，他和齐都市有什么交集？”
顿了顿，他接着道：“顺便问下他在历夏市哪里，我们明天去找他。”
“好的，凌哥！”
此时车子已经过了收费站，凌振羽稳稳踩下油门，车子不停提速，一路飞驰，目标历夏市。
片刻后，凌忻悧也和一路阳光沟通完了。
结果基本和凌振羽预料的一致。
一路阳光的货车挂着齐都市的车牌，他本人就是齐都人。
而且他的货车车厢上，也喷吐着“齐都——黔州”的字样。
他本来就是从黔边拉着香蕉、芒果赶往齐都，结果半路上听车友说，历夏的价格更好，才修改了目的地。
“也就是说，柳姐选择他的车，就是为了去齐都市，没想到却开往了历夏，对吧凌哥？”
凌忻悧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没错，不过历夏市和齐都市接壤，也就100多公里，到了历夏，她再去齐都就简单多了。”
凌振羽一边开车，一边接着说道：“反正去齐都市经过历夏市，咱们顺路过去确认一下。”
“嗯！”
揽胜极光一路飞驰，以最高限速奔驰在高速路上。
之所以没有超速，是怕引来巡捕，增添不必要的麻烦，浪费时间。
凌振羽现在一门心思想着早一点赶到历夏，确认完事后再赶往齐都，查找柳曼影的下落。
然而，天公不作美，晚上10点多的时候，突然下起了雷雨，电闪雷鸣地有点吓人。
为了赶时间，两人一路上除了加油和上厕所，连晚饭都是在车上吃得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