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哲然往她的额头点了点：“我的秘书学历没那么低。”
“你说什么？”
“我说，抬起头。 ”萧哲然揉了下她的头，“其他的我会处理，不用顾虑。”
“嗯。”徐洛繁多嘴一问，“我们不去，不会有事吧？”
他的眸色沉了片刻：“他们吃好喝好。”
股东们咖啡一杯杯喝着，有的已经跑了几回厕所，倒是一个也不敢离开。
“于总，想问一下，萧总还没忙完吗？”某股东看了下手表，三点半，他们等了一个小时。
某股东：“萧总是不是临时改了时间？没有通知到您？”
“各位，真不好意思 ，萧总出门前接到了一个紧急电话会议 ，耽搁各位一点点时间，想必各位都会谅解的。”
于南抿了几口咖啡，“这咖啡不错，杨经理给各位满上。”
杨经理走到某股东的边上时，低声道：“萧总不会在报复咱们吧？”
某股东瞥了眼于南，冲杨经理哼了声：“愚蠢的东西。”
杨经理把所有杯子都满上后，想要出去被于南喊了回来：“杨经理不尝尝这咖啡吗？”
于南嘴上挂着笑，看上去温文儒雅，杨经理看不明白他的神情：“婉拒了哈。”
于南站了起来，嘱咐人拿一个大一点的杯子进来，在他手上抢过咖啡壶，把剩下的咖啡，一滴不剩地倒进杯子。
“喝喝看。这咖啡豆是从萧氏那边拿来的，看看是萧氏的好喝还是徐氏？”
这会傻子都看得懂于南的意思，杨经理唇色一白，拿起杯子就是往死里喝。
“看你猴急的，刚刚还婉拒了哈。”于南拍了下他的肩膀，“别急，还有几十种咖啡豆呢，慢点喝，没那么快煮好。”
“噗——”杨经理把咖啡往某股东的脸上喷了，剩下的半口压下他的恐慌，咽了下肚。
某股东脸上的咖啡液，一滴滴从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滑落，怒气从心头一下下往上攻。
擦过脸的湿纸巾往杨经理的脸上摔。
“杨力。”
杨经理放下杯子，在地上狠狠一跪，“啪——”发出骨头和地板碰撞清脆的声音。
于南也不纯在看“狗咬狗骨”，他让人送了条毛巾过来，亲自替他擦了几下：“您看您要不先回？”
某股东有站起来离开的意思：“那萧总那边......”
“没想到您这么有责任感，徐氏有你这样的股东，真是徐董的福气。”于南说。
“你说什么？徐董？”
哪个徐董？
徐氏向来姓萧，从来没有姓过徐。
于南手里拿着徐洛繁的详细资料看：“今天那个女孩。你们的徐董。”
杨经理爬到某某股东的腿边，一下回忆涌上大脑。
“她她她竟然是前前董事长，萧嫣然的女儿。”
几年前，萧嫣然有交代过，等她女儿长大些，把公司交到她的手上，而她有事要去做，没能等她女儿长大亲自交到女儿的手上，就先把公司交给自己弟弟去管理。
某某整个身体抖了一下，虚脱般瘫在椅子上：“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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