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旻启讨教教徒之道的柳青见到人回来还有些惊讶。
“你学会瞬移术了？”
姒霜嗯一声，“这有什么惊讶的？”
柳青问旻启：“你这在哪找的徒弟，学这么快？”
旻启站起身，轻抚有些皱巴的袖口，“没找，她自己找的我。”
不知道为什么柳青莫名听出傲娇来。
“都处理好了？”
姒霜点点头，“差不多。”
“我带你再练些招式，明日该你上场，以不变应万变。”
“好。”
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商量好，下一秒就消失了。
连带着柳青和唐纾然也被扔出无极峰。
两人站在无极峰下面面相觑。
“那我们？”
柳青显然已经被扔习惯了，稍稍整理衣服，端着师父的架子提出建议：“那我也带你去学些招式吧。”
“也行。”
明日她也比试，总不能丢了霜霜的面子。
——
因为第二天姒霜要参加宗门大会，今天晚上他们就没有离开玄月宗。
“叩叩——”
姒霜已经躺下了，可整个无极峰只有她和自己的便宜师尊，想也知道敲门的是谁。
只好披上外衣去开门。
“怎么了，师——”
话未说完，门刚打开，只见自己的师尊直冲进来紧紧抱着她。
姒霜：啊？又来？
“师尊？”姒霜勉强扶住旻启，企图唤醒他，“你醒醒。”
旻启一动不动。
不知为何，姒霜竟然还习惯起来了。
眼看旻启是醒不来的，姒霜只好把人挪到床边，随后自己躺在旻启身侧。
临睡着前她隐约觉得……师徒之间这样好像是有点不对劲？
明日睡醒问问他。
今日练习确实也累了，几乎是阖上眼睛就睡着了，所以没注意到身侧的人在她呼吸平稳时，又睁开了眼。
旻启好歹也是修真第一人，修为高深，夜晚并不耽误他视物。
平日里只知自己的徒弟生的貌美，倒是从没仔细观察过。
少女额头光洁饱满，柳眉弯弯，鼻梁高挺，鼻头却是小巧可人。
再往下……就是饱满的唇。
鬼使神差的，旻启伸出手，轻点面前少女的唇珠。
软软的，和他想象的一样。
不知那女孩是不是感觉到嘴边有东西，竟张开嘴巴，含住了它。
旻启指尖微蜷，像是被烫到了，赶忙收回自己的手。
安静的空间，让他清楚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紧张，激动，又有些心虚，心脏仿佛下一秒就要从他胸腔之中跳出来。
一声声有力的心跳声中，他忽然明白，他好像对自己的徒弟……
罢了，为她不辞辛苦寻找趁手的武器时，他就该反应过来的。
或许更早，早在她要求做他徒弟时，他默认同意，就该有所察觉的。
或者，从一开始他对她就非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