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别了，我这小身板儿可支不起您那一脚。”男人急忙摇头。
看那个模样，似乎都快要把头给摇成筛子了。
“那还不赶紧干活儿？”余九九美目一瞥，眼中多了威严。
男人也不生气，急忙赔笑：“是是是，小的现在就干活儿。”
......
白慕言站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一言不发。
他的这些手下是什么德行，他再了解不过了，所以那些竞争对手如果想要从他身边的人下手，别说门道儿了，就连说话都难搭得上一句。
没想到余九九竟然和他们相处的这么好。
“慕言，在想什么？”‘收拾’完那些家伙，余九九看白慕言还在发呆，随口问了一句。
“在想之前的事情。”他这次没有选择沉默。
好像的确是这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余九九想要询问的事情，哪怕他再怎么不愿意说，也不会选择沉默让人难堪。
“别那么着急，我们随缘吧。”余九九主动走到他身旁，一把抓住白慕言的手。
舒适的温度，让白慕言原本还有点儿烦躁的心思瞬间变得舒缓了不少。
他朝着余九九笑了笑：“走吧，我们还要对付一个人。”
“谁啊。”余九九随口问了一句。
白慕言之前虽然常年居于高位，却也不会看谁不爽就直接去针对谁。
对他来说，要是把时间浪费在那些无关紧要的小蚂蚁身上，那才是真的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但是这次，他竟然要连续针对两家，余九九是真的有点儿没想到。
“去了你就知道了。”白慕言嘴角勾了勾，露出了一个及浅的笑容。
他卖了一个关子，好像在准备一个惊喜似的。
“好啊，那我等着。”余九九也耐着性子，反正白慕言这次还在她的身边，并不会凭空跑了就是了。
她的大仇已报，其余的并不那么放在心上了。
“白总，您这是不管我们小弟了么？”两人还没有踏出门，就被刚才那个手下调侃了一句。
他好像属于天生的气氛组，只是用了一句话，成功的将原本还在沉闷工作的众人给调动了起来。
“对啊老大，您这是蚊香暖玉在怀，我们还是单身狗呢。”有人附和着说道。
白慕言虽然平时看着冷冷清清，可对他们这些手下的宽容度极高。
他们哪怕这样调侃，白慕言脸上也没有带上任何不快的表情：“你们自己找不到，关工作什么事儿？”
“有没有可能，是自己的原因呢？”两人夫唱妇随，虽然没有说出什么过激的话来，却足够杀人诛心。
那群人看上去，好像还真的被打击到了似的：“不是吧老大，我们就说了这么一句，你就要放出杀伤力武器了？”
白慕言依旧是那张脸，甚至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我说的是事实。”
众人：......
也正是因为事实，所以他们才更受到打击了有没有？
“好了，你们两个走吧。工作让我们祝他们幸福。”男人语气夸张的说了一句，接着就像是怕挨打似的赶紧埋头动手。
在白慕言手下做了这么长时间之后，他早就已经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发火了。
但是有一点，那就是只要余九九在，不管白慕言遇到什么生气的事情，综合的火力都会一下子弱一半。
“赶紧滚。”白慕言相当不文雅的回应了一句。
但是正如男人所预料的，就算是被这样调侃，白慕言依旧没有太生气。
他一把拉着余九九，正打算离开。
但最后还是相当贴心的给自己的手下画了个饼：“等这阵子事儿完结了，我给你们放个假。”
要是别的老板这样说，员工肯定以为他在忽悠人，可这是白慕言亲口说的，怎么能让人不激动？
“老大万岁！”
果然，听到这句话之后，原本就不大的办公室中，就只剩下了欢呼的声音。
白慕言领着余九九离开的瞬间，就问了她一句：“不介意么？”
他刚才真的怕余九九不高兴，毕竟没有哪一个女孩子愿意跟着一群大男人混，更何况她还是被调侃的那一个，不管怎么说肯定都会不高兴的。
“为什么要介意？”余九九笑了笑。
她并不是什么不识好歹的人，白慕言的这些手下虽然看上去大大咧咧的。
但是在白慕言‘假死’的时候，对她依旧像往常一样，工作也尽职尽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