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老门主咳了两声，认真答了这个问题：“其实啊，这血蝙蝠刚被找出来时，烨族在起内讧，尚不知道这东西的厉害，就当作小宠，交于当年的皇后李氏。”
花棠：“那皇后也是个厉害的角色。”
老门主点头，道：“李氏管得极好，世代相传下来，血蝙蝠这东西，虽生于北地，其实是掌控在李氏一族手中的。”
这回是他儿子问出花棠心想的问题：“那爹，你是从哪位李氏后人手中拿到的这玩意？”
老门主冲众人招招手，围拢在一起，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诸君可知，我这次为何回来？”
“西江湖和皇城的战争，已拉响号角了。”他语气严肃，“我想，我在北地流浪的十年里，定遭兄弟们不少斥责，逃避这么多年，于心也有愧，我，回来了。”
“顺便也带上这份小礼。至于这份小礼的来历，源自烨族先皇后李氏，那天下李姓之人何其多，又是谁给的血蝙蝠呢？”
“万万人中，有一巧合，不知诸君可想过——左相李越。”
花棠目光一凝：“正如你所说，万万人中一巧合，几率实在小。你何恃，如此定论？”
穆离的手再次覆上来，随即听到他开口，嗓音温润：“我们会留意。其他就不多过问了，多谢门主厚礼，告辞。”
拉起花棠，转身就走。
白少安看了镇宇老门主一眼，道谢，没什么客气可言地抓过蝙蝠。
暮黎宫内，花棠坐在椅子上，看着穆离把蝙蝠安放在地上，建起一张结界。
“为什么不让我问？”她敲敲椅子把手，“真话假话也好，我们都有个考量。”
穆离搬出那句话：“有些事，不必分得如此清楚。”
是初遇那天，他也曾对盖头下的她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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