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肴顺着她的视线寻了过去，那里除了一个擦桌子的服务员，也没有其他人了。
他下颌微微扬起，嗓音冷淡：“你已经看了他一分钟了。”
沈清和收回目光，对上了他那略有些不爽的眼神。
“有吗？”
江肴舌尖痞里痞气地抵了抵脸颊，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没有吗？眼睛都要粘人家身上了。”
真是欠教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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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和小心翼翼地拉着他的衣角，瞪圆了眼睛，娇软的和他撒娇：“我知道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吧。好不好嘛~”
江肴眼底染上了细碎的笑意，唇角却不带勾一下的，用食指点了点脸颊。
几个男生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看那对小情侣，识趣的跟着服务员去找他们的座位。
有一桌吃完火锅离开，在狭窄的过道上打打闹闹，有个女生被男生按弯了腰，两个人完全没有注意到在那里腻腻歪歪的小情侣。
与此同时，后面还有一个服务员端着酸梅汁过来。
险些撞上时，江肴扣着她的细腰，顺势将她搂进怀里，闪到了桌椅的空隙。
“小心。”
他还是说晚了一步。
服务员为了避免酸梅汁洒到那两个人身上，手臂下意识地伸向桌椅那边，酸梅汁不偏不倚泼洒到江肴的裤子上。
“先生，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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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肴第一反应去查看沈清和身上有没有被溅上。
身后莫名感到一阵寒凉，像是有毒蛇吐着蛇信子，伺机而动。沈清和牵强地笑了笑：“我没事。”
四个人都没有为难服务员，彼此客套过后，便离开了。
身后还有远远的声音传来。
“看看人家男朋友，你就知道欺负我，你刚才还把我拉到你面前，替你挡水。”
“你这服务员，盯着我女朋友看干什么？”
男人微微欠了欠身，表面上是一副卑微模样，眼底却满是嘲讽之意：“抱歉。”
——
服务员给他们开了一个小包间，刚好能够容纳他们十个人。
沈清和惴惴不安地坐下，许是心里装着事，胸口发闷，有点呼吸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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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肴打开了双一次性筷子，磨了磨，才递给她。
“不舒服？”
沈清和点点头：“有点闷。”
江肴起身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