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蜷缩着往后躲了躲。
然后慢慢冷静了下来。
她红着眼睛，微微抬了抬下巴，倔强的抿紧了唇。
秦霜再次问道：“冷静了吗？”
姜苑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你找我做什么？”
秦霜在进来之前，已经咨询过曹医生，姜苑精神有问题，主要是受刺激太重，情绪失控，偶尔冷静下来的时候，她也还是个正常人。
秦霜虽然没报多大希望，但能沟通就行。
“我想知道有关程元森的一些事情，你愿意配合最好，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多交几年的住院费。”秦霜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无耻！”姜苑又叫了一声。
秦霜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只静静的等着。
果然，没到半分钟，姜苑就再次颓然的出声：“你说。”
秦霜：“你有没有听程元森提起过白妤宁？”
姜苑迷茫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
秦霜顿了下，又问：“你有没有听他提起过奇怪的人，跟贺知尧或者是贺临泽有关的？”
姜苑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一直到秦霜再次开口之前，她才不太确定的说道：“他跟贺临泽一直有联系。”
“我听到过几次，他跟贺临泽打电话，说的什么我不知道。我问过他贺伯伯为什么不回国，他说如果我能嫁给贺知尧，贺临泽就不用回来了。我当时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直到后来贺临泽回国，跟贺知尧斗的你死我活，她才知道。
那不是父子，是死敌。
贺临泽回国，对贺知尧来说绝对是致命的打击。
“他手里好像有贺临泽什么把柄，他有两次资金链断裂的时候，是贺临泽给了他钱。但是时间比较早了，好像是我上中学的时候。”姜苑回忆着，不确定的说：“因为那次他恰好提到了我妈妈，我好奇，就问了，他说是我妈帮过贺临泽一个忙，所以贺临泽才会帮他，他让我不要管那么多。”
“我寄人篱下，哪怕他是我亲舅舅，我也不敢管太多……”
其实是不想管，因为不重要。
只要不让她回去过去那种日子，她根本不在意。
她只想留在程家，不想回到那些暗无天日的时候。
面对一个只会喝酒家暴的父亲。
秦霜敏锐的捕捉到了她话里的重点：“你妈妈？她……什么时候过世的？”
姜苑随意的回道：“我很小的时候吧，我不记得了，说是生病似的，但多半是被那个畜生给打的……谁知道呢？”
秦霜：“有关程元森跟贺临泽，你还能想到别的事吗？”
姜苑摇了摇头。
见问不出什么了，秦霜站了起来。
“秦霜，我真的很讨厌你，你要是没出现就好了，你没出现，我就会嫁给贺知尧，我根本不会落到今天！”姜苑嫉恨的喊道。
秦霜冲着姜苑露出了今天第一个表情，微微一笑。
“你错了，没有我，你也不会嫁给贺知尧。”
“因为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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