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其实是想带小诺参观，你只是顺便而已，我带小诺看这些目的很简单，他对季星澜太崇拜了，我嫉妒。而且在你看来的秘密，对我来说真的没你以为的那么重要，至少是你可以随便参观的。”
黎小暖这话倒是让单子异有些动摇，黎小暖的性格他是知道的，要么信任，要么不信，从来不存在中间值。
而且要说看孩子，这事靠谱。
“我什么时候沦落到给你看孩子了，而且还是季星澜的儿子。”单子异一脸不乐意。
“该说你们俩互相照顾，毕竟小诺比你省事。”
“嘿，这话就过分了啊。”
“闭嘴吧，赶紧回去睡觉，我怕小诺换床睡不好。”黎小暖嫌弃的赶人。
单子异撇了撇嘴，解了疑惑才放心回去睡觉了。
看着单子异的背影，黎小暖眼神闪了闪，最后化作一声叹息。
——
夜深人静，浩瀚别墅。
“黎小暖让你送来的？”季星澜看着桌子上的银行卡，眼神闪了闪。
“她说让我给你。就算合作达成。”蒋学义坐在沙发上，少了最初见到的和善与隐忍，多了一丝邪气与桀骜。
“东西送到，你可以走了。”季星澜下了逐客令。
蒋学义不请自来，直接绕开了浩瀚的警报系统，季星澜只是下逐客令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你不好奇是什么合作？”蒋学义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不好奇。”季星澜语气笃定，说不好奇的假的黎小暖的任何事情他都好奇，但他知道那个度在哪，不会让黎小暖反感。
“呵～”蒋学义嗤笑一声。
“但你对我似乎充满好奇。”
最近这段时间一直有人在调查他，而且对方调查的很谨慎，他查了很久都没有追踪到线索。
不过他猜测，最大的可能应该就是季星澜，因为这些人是从他跟黎小暖在张家宴会上见到之后开始出现的。
他直觉就是季星澜。
“蒋先生怕是搞错了一件事，我对跳梁小丑没兴趣，但我对小丑背后提线操控的人倒是有那么点好奇。”
季星澜讽刺一笑。
蒋学义面上不见一丝波澜，沉默良久哟哟开口：“我听说黎小暖的父亲给他留了一份遗书？”
季星澜眼神闪了闪，遗书的事情知情的人除了他跟黎小暖，就只有赵立盎，这件事连单子异都不知情。
“黎小暖的事情你该去问她，来试探我是下下策，纵然黎明翰真的给黎小暖写了什么遗书，你觉得信会在我手里？或者我会将信的内容告诉你？”
季星澜面上不动声色，四两拨千斤的试探，蒋学义却并没有任何不妥，反而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
“这可未必，那么之间的关系我一直都看的模糊不清，看似牢固，却存在着太多的问题，说不准有一天你们两个就分道扬镳了，总要给自己一个选择不是，到时候我想我们俩会合作的很愉快。”
季星澜嗤笑一声。
“你对我期待倒是很高！”
“不不不，我更喜欢黎小暖，只是你也知道，我这种当小丑木偶的人，只要遵从提线人的指令就好，不是我对你期待高，而是提线人看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