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烟吗？”我一烦的时候就爱这样，反正以后也不会有人再唠叨我了。
“没有。”陈飒挑眉耸肩，“不过刚刚我来的时候，看见柯尘带出去扔了不少。”
他刚说完，我手机就响了，柯尘打的。
“喂？你在哪儿？”我放下手，指甲断了一点。
“离婚这件事，我同意了。”柯尘平静的开口，就像以前在家说公司的事情一样商务。
“啊？”我很惊讶，慌乱的抓了抓头发，语无伦次，“哦，好，那什么……那个离婚协议书，我…我……”
“明天小张给你送过去。我签完了，你只要签字就行了。”柯尘轻叹，语气疲惫。听筒里很安静，那边是机械的嘀嗒声。
“那个…你生病了吗？要是生病的话，记得吃药呀……”我用力的眨着眼睛，有点怕哭。
“柯尘，你在跟谁打电话呢？”很温柔的女声砸进耳朵里，四肢百骸冷的可怕。柯尘先挂了电话，这是我第一次对着忙音，原来这是这么让人恐惧的事。
“离婚？”陈飒有些好笑的看着我，“你还真是不怕死啊，我记得上次你提，掉了半条命吧。”
“关你屁事！”我缩坐在床上，双手颤抖的捂着嘴巴，我咬着大拇指，眼泪不停的掉。
“你得病的事，还没跟他说？”陈飒语气轻佻，好像我跟他很熟一样。不就是去医院不小心被他撞见了吗？得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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