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耀只得放下笔，将睡着的那个推了一下，道：“你们还是出去玩儿吧。后院有好多只白兔，你们和兔子玩儿去？”
“不去，今儿一早看过了，又肥又大的和猪一样。兔子长成那样基本就是毁了，仍在山里都是喂狼的货。”这个把手里的墨块终于放下了，算是饶了那块砚台。
“嗯，没劲儿，我们又不是小丫头，不喜欢那些『毛』茸茸的东西。”这个说完又趴在桌上继续的睡觉。
凤耀撑着下巴，看着现在懒洋洋好像两只猫的小子，笑着指向刚才研墨的那个道：“你是祁晨？”
“我是。”睡觉的那个抬了抬眼皮，是告诉凤耀她猜错了。
凤耀倒不气馁，将两个人都推了推，让他们坐直了才问道：“既然是让我猜，可也得给我说说你们的情况吧？你们和师父学了什么？师父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师父教的东西又多又杂，不过都不是书本上的，我们没法给你学，只能慢慢的意会。”
“师父是个天下最好的师父，又风趣又俊朗，武功超绝，心思敏捷。”
两个小子说完，突然一起看着凤耀，异口同声的问道：“你问我们师父干嘛？”
凤耀道：“就是想要知道，是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了吴擎和你们这样的徒弟。而且想要知道你们师父可能会如何的分辨你们。肯定有些地方是我没有注意到的。”
两个小子又对视了一眼，这次两人的表情里多少带着几分的哀怨。然后齐齐的看向凤耀道：“如果你保证不用我们师父分辨的法子来辨认我们，我们就告诉你。”
“哦，好，不用一样的。想必我也没有你们师父那样的手段。”凤耀点头，觉得这么简单的问题，怎么这两个小子说起来如此的哀怨呢？
“其实，师父在最初的一个月里，完全没法把我们两个分辨出来。但是到了第二个月，师父就用了一个极端狠毒的法子。”
“狠毒？”凤耀听了这个词有些背寒。又看看这两个绝美绝伦的小子，真想不出什么样的手段在他们眼里是“狠毒”。
“是啊，狠毒的我们现在想起来都心寒。”他们两个又互相对视了一眼，才继续道：“就是不管哪一个犯错，就只打其中的一个。这一个月里，只认准一个去打，另一个完全不打。这样就用外力强行把我们分辨出来了呀。”
另一个补充道：“没错，到了下一个月，就换另一个打，也是换了一个位置打。上个月打屁股，这个月就打手板，如此反复。直到我们完全不会犯错了，师父也就将我们能够完全分辨的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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