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玉珏又问。
“不是，”
他回答的也是快。
“哈，原来也是你偷的，对不对？”
“不是……”那男人大声的喊着，似乎这句话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侮辱一般。“你问完了没有，把画还给我。”
“不，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月瑶她还活着，对不对？”
这是自己替父亲问的，这么多年了，靖王爷自己跑回去，而对于月瑶的事情一字不提。父亲也不便问，可心里的疙瘩却是一直都不能解开的。
“你怎么认识的月瑶？说，你到底是谁？你一定不是狼王派来的人，他的人根本就不会认识月瑶，你到底是谁？”
“昨夜的黑衣人，你杀了他？”
昨夜那黑衣人转身一出去，寇玉珏就知道。守在外面的老和尚，一定是不会放过他的。如今看他的表情，应该是没什么戏了。
“对，杀了，骨头到是挺硬，不愧是狼王的人。”
“你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给大姑娘，对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她？呵……他们互相残杀对我们来说，也不见得不是一件好事。”
他笑的很隐晦，也很得意的样子。
“你是‘赫野’派来的人？”
“是又怎样？你知道了又如何？反正你是活不过今天了。”
“不，是你，活不太久了。”
寇玉珏提醒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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