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恒平回头看了一眼丁积善，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不少，“出去走走？”
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同一房间里，不仅有丁积善，还有封九。
几乎是他一眼看过来，伏晓就懂了什么意思，笑到，“走吧，正好我饿了，我知道附近一家很好吃的小吃店。”
褚恒平走到她身边的时候，伏晓又说了一句，“丁积善，你去吗？”
丁积善眼睛都没睁开，冲着门口的方向摆了摆手。
伏晓的眸子暗了暗，才跟着褚恒平出了门。
关门声一响，丁积善一下就睁开眼睛，冷冷的看向已经露出身形的封九。“我该叫你封九，还是该叫你封熙衍？”
封九冷冷的勾唇，“伏晓现在遇到了死劫。”
跟着褚恒平出来的伏晓，脸色并没有那么好看，“什么事？”
褚恒平走在前面，脸上的笑容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丁积善有可能会死。”
伏晓的脚步一滞，“为什么？”
有了走快了两步到他跟前，又问了一句，“他为什么会死？”
褚恒平跟丁积善私交非常不错，虽然年龄差距有点大，但他真的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这样的结局，他是最不想看到的。
“因为你，”褚恒平的声音很沉，几乎是带着些逼迫的看着她，“因为你的选择，会影响很多人，封家的情况我不清楚，但是封熙衍，也就是封九，我真的希望你不要选择封家的人？”
伏晓一怔，虽然封熙衍隐瞒身份，非常介意，想来想去都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伏家或者她身上，有封熙衍要的东西。
尤其褚恒平的眼神，跟平日里不一样，带着一种让她必须做出选择的决绝。
她是不悦的，张了张口想要一口回绝，丁积善一身的死气却让她把话给卡在了喉咙里。
这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个非常艰难的选择。
“只能二选一是吗？”夜色衬得伏晓的脸色苍白，她的手紧紧握成拳状。
褚恒平自然知道她的状况，可若他不这样咄咄逼人，不让伏晓做一个选择，丁积善那个傻小子根本就死不了心。
伏晓深吸了口气，揉了揉发疼的眉心，“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远离还是选择？”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
褚恒平摇头一笑，“你还真是……”
伏晓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一字一顿道，“褚老，既然我的选择会让丁积善，会让所有跟我有关的人都有危险，倘若这样，我想我不会做出选择。”
自私吗？
伏晓转身往孙老头小吃店走，夜色越发的浓重。
褚恒平一怔，眼底闪过一丝不满，决定换个策略，况且，“其实，你爷爷跟我是一个意思，更希望你的选择是丁积善。”
这一次，伏晓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买了一些夜宵回来，丁积善已经坐起来了，只是脸色更加难看。
不知道在想什么，伏晓开门进来都没有反应。
伏鹤鸣一直等着，先看了一眼笑眯眯的褚恒平，再看看面无表情的伏晓，大概猜到他们都谈了什么。
神色变了变，还没来得及说话，伏晓把夜宵丢过来，“你们俩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