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绥沉默几秒，将照片删除后，这才把手机递回去。
杨素倾接过一看，见照片已经没了，顿时觉得一阵可惜，目光复杂抬头望去，“顾教授……”
这时，顾绥淡淡出声，打断她的话，“抱歉，我并不喜欢拍照，望你理解。”
“好，好的……抱歉顾教授，我不知道你不喜欢拍照，所以才……”
“无妨，下次注意点便好。”
“嗯嗯，我会注意的！”杨素倾重重点了下脑袋，虽然照片被删让她觉得很可惜，但还好顾教授没在意，她就是怕顾教授生气……
“对了顾教授，你来找我有事吗？”她赶紧岔开话题。
顾绥淡淡开口，“吃饭了，林教授让我过来喊你一声。”
话落，杨素倾赶紧起了身，脸有些烫：“抱，抱歉啊！是我到处乱跑，还麻烦顾教授你亲自来叫我，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顾绥：“没什么，走吧。”
“嗯嗯！”
杨素倾跟在顾绥身后，两人一同走进里面。
二楼
顾绥坐在靠窗的位置。
二楼，木质的地板，木质的座椅，室内中央墙上还挂着一块超大的屏风，里面绣着浓墨山水，整个装修颇有几分古风的韵味。
这一桌，在场的几人，除了杨素倾是学生，其余几位都是京大的教授，包括顾绥。
几人桌上淡聊，气氛颇为融洽。
唯有顾绥，他靠着窗边，目光时而落在窗外面，脸色神态都颇为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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