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毕奉点头。
“西游记，真是陛下所写吗？”蔡素愕然，还承认了，但她也不至得罪人。火眼金睛出自西游记，她自是看过的，汉国的报纸能有如此多人购买，也有这些奇异故事的原因。
素来听闻西游记出自汉皇之手，但她观后，觉其中多有亵渎皇权之隐晦描述，这可定为反书，实让人看不透。
“陛下闲暇，会为皇子公主们说些小故事，这些故事流传开来，阮大人闻后整理记录，西游记也是其中之一，都颇为有趣，老少皆喜。”毕奉点头，虽非陛下执笔，但也算出自陛下口谕。
“陛下如今有多少子嗣？都出自多少妃嫔？”蔡素放下笔，汉国皇后建兰馨医院，名传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但宫内其他妃嫔，可就声明不显了，知之甚少。
“美人的册封圣旨，可让奴开开眼界么？”毕奉看向桌案的盒子，言道。
“大人自观就是，本宫可敢擅在宫内冒充身份。”蔡素推过匣子，这是她行事权利凭借，如今宫内不稳，自然是放在身侧，暂当是皇后印玺来用罢。
“奴哪敢怀疑美人身份，美人的字甚好，然陛下的字更为传神，奴许久未见，自想再行瞻仰。”毕奉结果，随意打开查看。
“大人失望了，这非陛下亲笔。”蔡素微微摇头。
“奴看到了，美人好生保管吧。”毕奉看后，重将圣旨放入匣中递过。
“本宫自会爱护，之前所问，大人还未回答，与本宫细说一番吧。”蔡素接过，随口再次提及。
“蔡美人，陛下子嗣都是绝密，百官知晓者也不超过三十人，我等做奴才的，不好妄议，美人想知晓，可自向陛下问询。”毕奉突然对这蔡美人不怎么看重了。
陛下若真喜欢，册封圣旨必是亲笔所写，让旁人代笔，自是不甚看重，如此，宫闱之事，他可不会轻易言说。
“大人，子嗣为绝密，如何会是绝密？”蔡素觉得怪异，有皇帝会将自己子嗣多少隐藏吗？意义何在？
“陛下圣明，自有打算，蔡美人，召集宫人的速度，有些慢啊。”毕奉不想多言。
这种随意册封的美人，天知道将来地位会不会还不如宫女，宫女满二十二，还可申请出宫，而有了名位的，若陛下不喜，就只能孤独终老了。
“宫人分散各处，聚集还需些时间，大人耐心等待就是。”蔡素自也感到毕奉前后态度不一，他也懒得和这奴仆多说，低头整理名册资料。
以色娱人，她拉不下脸，家教也不允许，她有才艺，让陛下看到，地位自然稳固。
“嗯，地方大了，奴还真有些不习惯，这宫殿虽残破，但曾经的鼎盛也可窥见一二，真可谓壮哉。
椒房殿似为皇后居所，依陛下旨意，美人在此似有僭越之嫌。”毕奉言道。
“兰林院在宫内似不存在，陛下口谕，暂时住之。”蔡素黛眉微微皱起，这奴才，有些放肆了。
“奴明白了。”毕奉躬身退出，在四周闲逛，没有兰林院，想要其有，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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