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章呆愣中下意识伸手接过，犹自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拥有了第一个天然野生粉丝？
终于有人认可自己了？还是说……同情？
“罢了，本来不想买的，毕竟我就是来赚个小钱钱的，现在要是买了总感觉亏大了。但是才五章真的不过瘾啊。这书虽然没什么文笔，但拿来放松消遣应该还是可以的……就，买一本吧。”
“幻想小说么？还真是第一次见，跟那些话本什么的不是一个味。我觉得好像还行哦。”有人跟旁人嘀咕道。
“张兄，我们一起买一本看看？”
“嗯，买。”
“试看五章就不给看，真鸡儿黑心，艹！”
“……”
“谢谢，谢谢！”徐玉章突然间有些语无伦次，眼眶有水，激动得直打哆嗦。
“谢啥？我们是冲着这书好看才买，如果不好看，真当醉香楼的姑娘她不软乎吗？”
“罢了，我辈风雅之士看书才是正经，醉香楼去多了容易肾虚。”
“……”
“那个……抱歉啊，刚刚走得急，忘记买了，我也买一本。”
项三抬头看向说话的主人，觉得熟悉，一看到果然熟悉，正是最开始走掉的那名书生，这会儿竟然又特意回来买书了。
果然自己眼光没错，不枉自己用口袋给它担保了一下。
他转头看了看不远处正被人围着夸奖的徐玉章，不知怎的，竟然觉得有些感动。
他又看向眼前这个正有些不好意思的小伙——这家伙带着自己的五文钱跑路以为再也找不回来了，没想到他又给自己主动送来了一百九十五文。
造化弄人呢——这一刻项三脑海中涌现出了这个词语，好像很贴切，果然自己的水平还是进步了的。
他下意识再一看先前刁难徐总编的那两名同乡，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悄摸摸地跑掉了、
与此同时，在京城的近十个文武科考点外，同样的宣传预热工作也在上演。
不过并不是每一处销售都如眼前一般火爆的。
当天下午，初步的销售预热结束，最新的统计数据也已经出炉。
“第一组，任林组，售出55册。”
“第二组，肖华组，售出26册。”
“第三组，张及组，售出32册。”
“……”
一组一组的数据在易宁面前汇报出来，不过这惨淡的数据，让除了易宁之外的所有人脸色难看。
作为总汇报人的刘登更是越念越是忐忑，心中发虚。
难道花了这么大的力气，最后的结果就这点？
虽说这只是预热，但是这么不理想的状态，也让大家为《武破苍穹》，乃至是整个商社的后期运营担忧。
“第六组，徐玉章组，售出……382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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