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柴楠打算离开，江玖开口留下他，“你们查罗素了吗？”
“罗素？”柴楠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邓梦雨的妈妈？”
“对。”江玖点点头，抬头看向柴楠，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你们查她了吗？”
柴楠摇摇头，“还没有，目前主要还是以孙恒的人际关系网往下查的，罗素不存在其中。”
果然。江玖心中叹了一口气，面上没什么变化，只加重语气，提点柴楠，“那她和孙恒的旧怨呢？邓梦雨的死！”
如此算来，他们之间也算是血海深仇了。
“这个不是已经结案了吗？”柴楠挠挠头，有些不解。
对他们而言，罗素是典型的小市民，她身上有着无数碌碌无为的普通人性格上的弱点，本本分分，安于现状，怎么可能会参与如此恶劣的刑事事件。
哪怕，有着邓梦雨的死在前。
齐心之前本来打算走，但听到江玖的话有停下了脚步，留在会议室内，听着他们的对话，她越听越不对，抬头看着江玖，语气有些不确定，“你怀疑罗素？”
“在案情没有侦破之前，每一个与案件有关联的人都值得怀疑。”
“可根据现有的线索，就算忽略一些细节，单从能避开巡逻人员，销毁录像带这两点来看，就算不是高智商人才，也应该精通科技方面，罗素经历普通，受教育水平并不高，也完全不符合这两点。”
柴楠点点头，显然是赞同齐心的观点的。
可这毕竟是片面，这个立场的前提是参与这场案件的是一个人，可如果不是呢？
一旦前提更改，这个立场也会被轻易推翻。
“既然和孙恒有那层关系，那也算在他的社会关系里，既然之前的线索中断了，那就从这条线重新跟进。”
柴楠身形一顿，看了眼齐心，齐心没有表态，他只好无奈的点点头，“行。”
等到柴楠离开了，齐心撑着下巴，懒懒看着江玖，不说话，江玖也仍由她注视，默默整理文件，也没有说话。
到底没忍住，齐心率先开口，“你心中是不是有了猜想？”
江玖也不瞒着她，轻轻点了点头。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齐心来了兴致，她坐直身子，碰了碰江玖的胳膊，冲她挑了挑眉，一脸兴致盎然的模样，“仔细说说。”
“你都说了是猜想，有什么好说的？”江玖收拾完东西，抱着文件站起身，看着齐心好奇心被吊了起来，却被堵在嗓子眼，上不来下不气了，临走前回头冲她笑了笑。
柴楠虽然对江玖的一意孤行略有微词，但到底没有作出阳奉阴违的事，速度也很快，当天下午就去找罗素了。
就在大家以为新的线索要出来的时候，柴楠一通电话来了。
“罗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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