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这孩子怎么越说越不对了?明明就是你师父华老和我们不准你每次都带着礼物来的,你怎么倒怨怪起自己来了?你每次来的时候,跟我们说说,都帮助了哪些人,让他们都渡过了哪些难关,这就是我们最高兴的事情了,比你给我们带来金山银山都强。再者说了,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你每次帮助完别人的时候从来皆是不会接受任何的回报,更别说索取了,而且你也不是那种特别富裕的人,什么礼物不礼物的,你还真当做我们会计较这些吗?”
小迟又道:“周先生是前辈,话虽然可以这么说,可我这当晚辈的……”
“行了行了,你要是再这么说,我老人家可就真的不高兴了。还是赶快说说,看你这次急匆匆的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呀?”
“没错,的确是有些事情想来求教周先生您。我想先问一问?周先生您可是修心士?我原来那一颗烂好人的心不就是您给修好的嘛。”
周塑神周先生听罢也并没有显现出什么惊异的神色来,亦没有寻问小迟是如何得知修心士这件事的,“嘿嘿,你当时也就算是个老好人,怎么也是算不上烂好人的。你想要找修心士做什么呢?”
接着,小迟就把自己担心太监马三保的事情说了一遍。
周先生听完,略微思考了一番,“好,我即刻写上一篇掌故,你拿去给他看看,或许能修了他这颗杀戮之心。要是能够找一个马三保特别信服的人再加以指点的话,那可就是事半功倍了。你稍等一下吧。”说完,他即刻转身走到了一张石桌前,并没有坐到石凳上,而是站着提起桌上之笔就在纸张上书写了起来。
就在这时,钟鸣尘老先生说话了,“老周他应该是要写上一会儿的,这个时候等着也是等着,方才你老师则世陪着他走上了那么多的回合,你就陪着老人家我再活动活动筋骨如何?”
小迟一笑,冲着钟老先生一礼,道:“还望钟老先生您不吝赐教。”
钟鸣尘也回之一笑,然后走到了一处开阔的地方,从一块山石之处抄起了一条斜放在那里的一条兵器,矛笔,就是一条通体铸成墨笔样式的长矛,颜色黑中透亮。
小迟也是并没太过客套,从背后也抽出了自己的无护手剑,不过,就是剑并没有出鞘,而是要先带着剑鞘和矛笔过招。
钟老见之也并没说些什么,却也并没先出手,而是静候在那里。
此刻的小迟心中当然明白,对手不是别人,而是一个总能料敌机先的武林高手,就算是有人把新近创出全新的什么武功使出来对付钟老,而在钟老的眼中看来,无非就是在各大武学种类之中大兜圈子,万变总是不离其中,要是想对付这样的高手,就只有两种可能,其一就是够快,让对手知道如何拆解也不及动手,其二就是用绝对超乎寻常的招式,让对手根本就不知道如何破解,甚至是无法避开,但是,就凭现在的自己,其一都无法做到,更别说其二了,可钟老既然想要跟自己动手,自己要是就那么胡乱敷衍一番,又岂非过于无趣。
想到这里,小迟还是觉得,与其站在原地思索,倒不如先动起来的好,遂,手里的兵器先是冲着对手持着矛笔的双手攻了过去。
也正如小迟所料的那样,钟老的手可说是在自己发招之前就避让开了,而且兵器矛笔冲着自己的兵器压了过来,随时可逼迫自己舍弃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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