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各有各的厉害了，小朋友，你这问得还真让我不好答啊。”穆教授故作为难。
“是吗？”李楠之咧开一个笑容，“你们大学不是有论文发表、演讲比赛或者参加各种竞赛吗，你们没有论过高下？”
话音未落，就听见桌上响起其他老师的笑声，“小朋友，懂得还挺多的……我记得穆教授你以前还是学校的时候就经常挑战余杰吧，那时候你又是参加建模，又是搞数学辩论的，总要拉着余杰，那时候看你们总是形影不离的，关系好得简直能穿一条裤子呢，你说是吧，穆教授？”
穆教授笑着回应，脸却不自觉地扭曲起来。
老余似乎也想到了以前的事情，不过他的表情也不太好。
“行了行了，别全部围着这里，把饭吃完，呆会儿还要带你们去宿舍，别耽误时间。”老余下了死命令，所有同学连带着李楠之都被他赶了回去。
吃过饭后，他们被统一带到了宿舍楼下。
“余老师，他没事吧？”走在路上，夏柚没有可以说话的人，看着老余没有像之前那样这么积极，她不由自主地问身边的李楠之。
“估计有事，你没看到中午那个什么教授那顿抑扬顿挫的嘲讽，我看你们老余都想直接骂脏话了。”李楠之伸了个懒腰笑道。
“余老师不会骂脏话。”夏柚辩解道。
虽然老余在课上性格怪异，行事作风诡异，但她明白老余私底下其实很不擅长跟别人打交道的。
别人觉得他很神经，他也不爱跟同事聊这聊那的，让人觉得他像个为了数学而走火入魔的狂人。
夏柚却觉得他是个非常纯粹的人，因为只有数学能勾起他的兴趣，能让他尽情释放自己的天性。
“好吧，估计就是他们之间有私怨吧，”李楠之背着他的黑色书包，很闲散的走在夏柚旁边，看了还在忧心忡忡的夏柚一眼，笑道，“担心的话，要不要我帮你打听一下老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