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傻嘻嘻地笑了一会儿：“有。”
有个屁，顾晴空接着想。
没一会儿，竟然又转到了方柏原。
顾晴空本来以为自己要睡过去了，见瓶口指向了方柏原，好像清醒了一瞬间。
“方总喜欢的人是顾小姐吗？”那人问。
顾晴空瞬间清醒了。
方柏原还是一脸醉意地笑着，他的眼睛半阖着，好像根本没有在意别人问的是什么的样子。
可是顾晴空在意，如果真的这么闹下去，她就又被抓住了把柄。
之前和魏峥的流言让她至今都被范思嘉嘲讽，流言让她的工作能力被全盘否定。
甚至于和魏峥的关系，也因为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变得奇怪了。
这一瞬间的顾晴空脑子清醒地不像话，她抓起方柏原前面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我也做一回黑骑士。”她喝完之后，冲大家伙笑了一下。
方柏原扭过头看她，眼睛里带着诧异，似乎醉意也清醒了几分。
“干嘛啊你们两个，开个玩笑搞得这么认真。”不知道是谁说的这话。
方柏原笑了一下，然后拄着下巴转了转酒瓶。
瓶口稳稳地朝着顾晴空，酡颜微愕。
“你……为什么不让我回答刚才的问题？”方柏原这么问道。
顾晴空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这句话上，之后就全然不知情了。
在无法控制地失去意识之前，顾晴空还是祈祷了一下的。
沈庄妍，你快点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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