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只回答了一个“嗯”。
魏峥不介意他的态度，回了句“辛苦了”便把文件一一下载，存在了加密硬盘里。
自打那天穆启衡找过陈成城，魏峥就一直暗戳戳地试探顾晴空，想知道她那边什么情况，可陈成城貌似没和任何人讲这事，不知道心里做了什么样的决定。
魏峥倒不怕新项目的资料真的会泄漏给穆启衡，陈成城就算是真的打算偷，有方程在，他也只能拿到一份假文件。
但是陈成城若是真的偷了，公司又怎么能容的下他呢……
魏峥不想做出一件让顾晴空伤心的事情，可他又不能不对公司负责。
或许也轮到他赌一把了吧。
顾晴空忙的头晕眼花的，她整理完一份文件就往魏峥办公室跑一次，看见他不是看着电脑，就是双手拄着下巴发呆，不知道琢磨些什么呢。
虽然老板的工作状态和普通职员是不一样的，不过凭借着顾晴空对魏峥两年的了解，她可以十分确定，这人根本就没在想工作上的事。
眼瞧着窗外的天都黑了，就算是平日里，都该下班了，顾晴空还是一遍一遍查询着信息，打着电话。
等她终于把最后一份文件整理出来，天早就彻底黑了，街头上只剩路灯和车灯交汇。
她在办公室累死累活，领导竟然在办公室休闲发呆，想想顾晴空就气不打一处来，伴随着情绪，放文件的动作都多使了一把劲：“这是新整理出来的上海商业区全部的可租赁场地。”
顾晴空放文件的声音有点大，魏峥回了下神然后皱皱眉。
他虽然一句话都没说，顾晴空还是下意识有点怂，咳嗽了一声伪装内心的小紧张：“老板，下回加班指派别人也可以的，朋友们现在住我家，我休息日也是有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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