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说什么？”陈成城扭头看他。
穆启衡收了笑容，眼神犀利地盯着眼前的人：“把运营网站的全部信息都告诉我。”
他说完，盘着手翘起脚：“听说你们运维部只有两个人，你身为其中一个，想获得一点重要的东西，不难吧？”
“我疯了吗？”陈成城直接反问。
穆启衡像是没听到他的话，继续说着：“事成以后，我会给你穆云集团的股份，听说你爸妈现在都去乡下开养猪场了？应该很辛苦吧。”
“你还去……调查了我的父母？”陈成城露出不相信的表情，“你到底想做什么？”
穆启衡却摇摇头：“怎么能说是调查呢？我只是打听了一下，就像是你和别人打听我一样。”他迎上陈成城通红的双眼，微笑了一下，“不过叔叔阿姨是第一次做这种生意，不小心把身家都赔进去，也不算惊讶吧？”
车里灯光很暗，穆启衡还是注意到陈成城的表情从震惊到痛苦，他十分满意地握着双手，欣赏着眼前的表情表演。
陈成城脑子实在太乱了。
爸妈对他的确不够好，但是倘若因为他，让家里的经济状况一朝回到过去，甚至负债累累……
“穆启衡。”陈成城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是否颤抖，“我曾经讨厌你，甚至想过无数次把你打成烂泥，但那都是你与我的恩怨，和我父母无关。”
穆启衡耸肩，认可了陈成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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