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进了酒吧包房，穆启衡说了一堆官场上的客套话，都被方柏原不动声色地回了过去。
“那等到下周的集合会议，我主动提起你由我负责的事情。”顾晴空信了叶菲菲的说辞，开始和她讨论接下来的事情。
叶菲菲倒是一脸满不在乎，摸着杯沿，眼神飘忽不定的。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工作上的要求？”看她这个样子，又好像是反悔了，顾晴空心里一紧。
叶菲菲回神看她，半晌没讲话，就是那么瞧着她，心里不知道琢磨些什么。
良久，她才含笑道：“顾姐姐就别担心这事了，我们聊些其他的吧。”
说完这话，叶菲菲贴她近了些，用仅二人听到的语气问道：“你和Bowen现在是什么关系？”
这话听的顾晴空一愣，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方柏原，见他正一心和穆启衡说官话，也没理会这边的状况。
叶菲菲问得奇怪，顾晴空也没多想，如实回答：“没什么关系。”
这个回答肯定是不会让叶菲菲信服的，她上上下下看了顾晴空好几遍，见她低眉顺眼的包子样，的确不像撒谎。
“那这几次怎么都见你们两个在一起？”叶菲菲追问。
“巧合。”
“这几次都是？”叶菲菲不死心。
顾晴空抬眼瞧她，似乎她这个问题很奇怪，但还是嗯了一声：“对。”
她表情格外坦诚，再加上往日里的接触，叶菲菲清楚顾晴空不是那种撒谎面不改色的人。
确定了两人并不是自己想的那种关系，叶菲菲表情好了点，看着顾晴空的眼神也温和了许多。
“我就是随便问问，”叶菲菲笑了一下，“毕竟顾姐姐也知道我喜欢Bowen，要是你们两个在一起，我得多伤心呀～”
“可你不是……”顾晴空刚要提她和穆启衡的关系，就被叶菲菲做手势堵住。
这话不能说，她后知后觉。
他们的事情不是一个生活正常的人可以理解的，她也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