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慕澄看着这本术法书，饶有兴趣，其实她并不经常熬夜，因为很少遇到能让她痴迷于全力解构的阵法和术法，除了那个霞阵，其他阵法大多一看就知道个七七八八，并不会升起多大欲望去探究去学习，但她有个朋友可没她的天赋，喜欢不舍昼夜地修行，这导致了她的脸色很差，跟女鬼相差无二，经常被误认为是哪里的山鬼遭遇正义之士斩妖除魔。
萧瑟看着师姐的眼睛周围并没有多少黑眼圈，心里也不确定她能否看得上眼，给卷王或者有特殊用途的家伙他敢肯定能发挥大作用，如果师姐是那种：我的名字叫慕澄，不可得知的岁数。住在白银宗的专属洞天福地里，未婚。我在白银宗借贷，每天都要修仙到晚上才能回小屋。我不恋爱，药酒仅止于浅尝。晚上早睡，每天要睡足四个时辰。睡前，我一定喝一杯温灵水，然后做半个时辰的阵法复习，上了床，马上熟睡。一觉到天亮，决不把疲劳和压力，留到第二天。
那这样的师姐修行起来没多大用处，不过还是先看看吧，万一她父亲母亲姥姥舅舅有需要呢？
“这本秘法学习之后能让你保持精力充沛的状态，只需要消耗你的灵气转换成你的精力，具体原理不明，对于日夜兼程赶路或者日日夜夜不间断活动的人有很好的效果，没任何多余的代价，只是消耗灵气的一个法门。”他解释了一遍，尽量讲得高大上点，要是师姐知道上一本卖给用来干嘛的赖仪，可能一本书直接拍他脸上了。
慕澄出乎意料的没有提问什么，挥了下手，桌上的《精力充沛》就被她收入其中，点了点头，“可，这件事就定了，还有一件事，我有点好奇。”
萧瑟正色道：“师姐你说，在下洗耳恭听。”
“柳河一事，我应付经验不足，多亏了你的方法，少了一桩麻烦事，不过看起来你经验丰富，难道你早已在情爱一道有所领悟了？”慕澄看似无意地问道，目光流转，看向别处。
萧瑟作出恍然大悟状，“师姐你想多了，我为人多年，不曾试过男欢女爱，只不过我的一位朋友曾经经历过多次感情洗礼，偶有感悟，把故事说于我听，所谓传道授业解惑者也，我照猫画虎罢了。”
没吃过猪肉好歹也见过猪跑，网络上流传了那么多的舔狗经典，他都调笑过无数遍了，有些事情，被奉为经典不无它的道理的，即使穿越过来，其中的道理还是能适用的，而且这边的女性心思没有现代世界那么魔幻多彩，处于小儿科级别。
“原来是这样。那没事了，你先回去吧，我有些事要做，等打造好你的武器后我会叫人送到你的住处。”
萧瑟愣了愣，还以为师姐扯天扯地最后终究会图穷匕见，打听这些技能的来源，没想到她那么有耐心啊，这倒是让他意想不到，果然涉及到利益方面，慕澄师姐可比感情那边敏锐多了，也不好哄骗。
他站起身，郑重地对慕澄说：“那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什么意思？”慕澄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合则两利，作而发家。你伸出手就知道了。”萧瑟胡乱解释了一番，鬼知道这词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