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这么邪乎。”我仔细看着她，颇有点不相信她的说辞。
但想通过她的神色来判断她的话是真是假，就稍微有点儿困难了。
这小妮子，还记得之前我去万事通的时候，她的表现完全像是另一个人。
现在的那种崇拜，很难说得清楚是对我，还是对旱魃。
我忽然有个想法，既然山魃能够看出来当时是旱魃在使用我的躯体。
她是不是也有那个可能看出来了？只是装作不说？
“阴阳珠的详细作用有很多。”小玲道。“您要我现在具体说明，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啊。”
“而且，您也没得到呢，要是在您手里的话，我教您使用就是了。”
我双手环抱。
“阴阳珠的事情，先放在一边，现在你告诉我，当时我杀死你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
“这……”小玲一脸的无奈。“您难道还想让我说清楚，死亡是什么感觉？”
“怎么说？您很强大？虽然之前就有想过这点，山魃也跟我讲过。”
“你很不一般，但我们谁也没想到居然强到这个地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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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什么别的认知？”我试探着问。“就比如，我不是我。”
小玲愣了好半天都没能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我。
这个表情，就好像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以及问的问题超出她的认知。
那看来是没发现，于是我摆摆手。
“算了，不逗你了，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愿意合作啊？你不是七十二信徒之一？而且还是长老。”
小玲嗯了一声。
“没错，我是长老之一，可当初也是因为山魃他们设计陷害我，我才莫名其妙加入了这个什么狗屁组织。”
“原本我是一只在蓬莱山修行的九命猫，迫于无奈，我才会跟他们狼狈为奸。”
“现在有你这么强悍的人，我当然是可以脱离这个组织了！我又不傻。”
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说实话，我不太敢用她啊。
这小妮子转眼就把七十二信徒给卖了，现在跟着我，那谁能保证她后面会不会把我也给卖了？
但是我又告诉过她，实话实说，我就不为难她了。
现在要是反悔把她给关起来，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算了，放吧，得讲讲信用，思虑再三，我还是决定放人。
毕竟这事儿我是在阴阳馆说的，出尔反尔，确实不好。
“你听着，等你把七十二信徒的名单给我，你就自由了。”
小玲闻言，立刻道。“我不要自由，我要跟着你，是你解救了我。”
“错，是我杀了你。”我笑道。“你要跟着我，我可不敢，谁知道你会不会也把我给卖了？”
小玲马上对天发誓。
“绝对不会，否则你可以把我剩下的八条命也给拿走就是了。”
我耸了耸肩：“杀你八次，我没有这个时间跟精力啊，但是你要回头又回去七十二信徒那边，我保证不嫌麻烦。”
“就这样，你写完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