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洛并没有注意到张一诺暗中的动静。
他跟两个小姑娘讲述道，“十五年前，看守灵狐园的修仙者并没有像现在一样每七天就必须换人当值。族里有一个修为很高的前辈，他可能是懒得换差事，也可能有其它的原因，长期在灵狐园驻守。那时也没有特别把内院围起来，有这位前辈看守，也没有族人能在他眼皮底下带走珍稀灵狐。”
他叹到，“这是张家这么多年来，遇到的最大的灾难。没人知道这位前辈是什么时候被控制的，他趁着外面遗迹开启，修为最高的族长带着大量修仙者外出探索遗迹之际，暗算了留守的所有分神期以上的修仙者，把园中灵狐全部放走，甚至击杀了当时赶过来阻拦他的亲生儿子。”
张一念惊叫出声，“天啊，那他后来怎么样了？”
张一诺刚刚进入内院的神识也僵住了。
张九洛叹道，“他从此不知所踪了。但是值此一役，张家元气大伤，不仅分神期以上的修仙者损伤大半，连许多低阶修仙者也在园内高阶妖狐逃窜的时候被杀害了。张家也从曾经的三品世家落到现在的六品。”
张一诺问道，“您刚刚说分神期的修仙者，外面的八戒爷爷好像也是分神期。有哪些阶段您跟我们说说吧？”
张九洛道，“你们成为修仙者的话，自然会有人教你们，如果不成修仙者，知不知道都没区别。”
张一诺却坚持道，“有目标才有动力啊，知道每到一步能够修炼成什么样，就能在整个过程中对每一步要怎么走更加了然。”
张九洛略有点为难，“这说来就话长了，而且你们没有实际体悟，很多地方你们也无法理解。就像我说灵气，脉络，你们根本还感受不到是什么样的。”
张一念也道，“一诺你想太远啦，我们是要关注往后，不过更重要的是当下的最基础也是最关键的融合和凝丹啊。”
张一诺做出小女孩娇蛮任性的样子道，“其实就是想知道有哪些等级嘛，要不然像今天碰到这位分神期的修仙者。都不知道他是什么层次，有多厉害。”
张九洛神色冷了下来，“对你来说，与人结交，对方的层次就如此重要？对方若是厉害的修仙者，你就像今天你对八戒叔那样违心巴结？”
他硬邦邦地说完，看着对方讶异但清澈的眼神，又觉得对方只这么小点的小女孩，不一定是这个意思，也可能只是单纯好奇。
今天她跟张八戒的对话说是违心巴结应该也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