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一个年纪和云舒一般大的圆脸少女,皱着眉头,小声地啐了啐,骂了一句,其他几人也是同样的神色。
“哼”
曹如花冷哼一声,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她以后可是状元夫人,懒的和一帮贫民计较,转而笑靥如花地看着云香,“阿香,子逸呢?”
子逸?
云舒挑眉,这般亲近?她堂哥知道吗?
“呵呵,阿香还不知道吧?”曹如花怕她不懂颇为热心的解释道:“子逸那日匆忙给我留下个香囊什么也没说,我这不是着急了吗?”
说着又拉起云香放在腿上的手,焦急地问道:“好妹妹,你且问问你娘,我...何时过门?”说完娇羞一笑,又道:“我娘说了聘礼也不多要,洛云小铺下面的小吃店就行,吉日也算好,就是..”
聘礼?还铺子,脸呢?
云香气急打断她的话,站起身,瞪大杏眼,指着不知廉耻的某人高喝道:“停,你瞎说什么呢!曹如花,我哥何时给你香囊了!休要败坏我哥的名声!”
云舒手指敲打着桌子,紧盯着胡言乱语的曹如花,心里想着她手里那个香囊。
“就知道你不信,瞧,还有个玉佩在里呢!”
曹如花一脸委屈的将腰间的香囊拆下,小心翼翼地打开,宝贝似的将玉佩放到手心,展示给鄙夷地打量着她的几人,心中却是愤恨不已。
玉质细腻,纹理清晰,赫然是一块上好的玉石雕刻而出,就是不知上面是何种动物。
“这...”
李梦莹也不啃肉了,衣袖一抹嘴角,几步蹭了过来,双眼发光,伸出油腻的手就要抢去,不成想有人动作比她还要快,一只白皙纤细的手从中夺了过去。
“你...”
未来得及收手,眼见玉佩被人抢走了,曹如花刚要破口大骂,待触及到云舒冰冷的眼神,顿时噤声,眼睛四处乱瞟着,放在腿侧紧握的手,有些湿润。
老云家的事前村后店的早就传遍了,云家的狠人谁人不知?四房流放的流放,死的死,总之就是谁惹了她,绝对没有好下场!
云舒摩挲着手中在日光下泛着幽光的蓝田玉,幽幽开口道:
“此物为麋鹿,其意自由,福禄,此玉乃是京城珍宝馆于南凤山一带开采的,昨日才从京到我手中,况且,我堂哥前日便去了县城的宅院,所以...”
在她眼前晃了晃手中的玉,冷声道:“你....偷我的东西了!”
“你...撒谎,这分明是子逸给我的!”曹如花深吸一口气,暗道,拼了,上前解释着。
“我还不屑说谎,倒是你可不要坏了我堂哥的清白,今日我家办喜事,你的行为我就不追究了,若是再让我听到你缠上我堂哥的话,呵,你得小心了。”她本来还想着如何悄无声息地拿回自己的香囊的,这可倒好,上赶着送来了,安静地待一会儿,不香吗?
“舒儿,咋啦?”
吴氏同一桌的几位妇女眼见事态不对,急着过来看看,怎地一到喜事的时候就有人闹事呢?
云香气冲冲地大步走过去,挽着刑氏的胳膊,剜了一眼狡辩的曹如花,故意地大声说着曹如花是如何不要脸赖上她哥哥的,学得倒是有模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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