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鸣极有眼色地瞧着新来的舅母同意的眼神,兴冲冲地跳下椅子,小手拉着新结识的小伙伴邢泽安蹦跳地走出大厅,向着书房的方向跑去。
阿志匆匆向厅内的众人施个礼,转头小跑的跟着。
“哈哈哈,一个两个的机灵的哟!”
刑氏掩嘴笑看着嬉笑打闹的三个小男孩,家里自从有了两个小的,欢笑声就没断过,可真是活宝。
“英子,你也别怪娘多嘴,娘就是想问问你是咋想的。”
张氏扫了一眼走出厅堂的云正伟,忍不住的问出了心里的疑问,太久没见过小女儿了,村子里的倒是总有关于这一家的‘传言’,她也是一知半解的,作为母亲的忧心吧算是。
刑文勇和李氏也支起耳朵听着,外面传的太过邪乎了。
“娘,大哥,大嫂,你们放心吧,从院子里进来你们也都看见了,这大厅、院子、摆设、吃喝啥的可都是舒儿的手笔,我和大伟一分文钱都没拿,况且我俩哪来的银子盖大房子啊?”
刑氏知晓他们的担忧,有一说一,人都在呢,免得到时候村里乱糟的疯言疯语传进几人的耳里,跟着上火。
云香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听她娘这般说着,接着话茬,指了指厅堂摆设的花瓶,开口道:“外祖母,你瞧瞧那个粉彩花鸟瓷器,舒妹友人相赠的,据说是珍藏呢,还有啊,县城的铺子,还给了我爹两股分成呢!”
“阿香!”
一声怒喝响起,云子逸不赞同的看着一吐为快的妹妹,虽说厅堂里的都是自家人,但隔墙有耳不得不防,整个屋子上下的摆设哪件不是璃公子送来的?质朴中蕴含着惊人的价值,这般大大咧咧地声张了出去,不是给自家带来祸患吗?
况且舒儿的生意刚刚起步,还是免得遭人红眼为妙。
嘁!
云香撇撇嘴,吐了吐舌,她就是想证明下舒妹的厉害,谁知道到了嘴边的话反倒成了炫耀房子了。
“呵呵,没事没事,我和你大舅他们也不是碎嘴子的人,别怪阿香。”张氏执起云香白皙的小手拍了拍,见他们一家过的好,如此也放心了,舒儿那丫头亦是个明事理的。
刑文勇和李氏暗暗咂舌,这云舒可真是走了大运了,羡艳地环顾明亮整洁的厅堂,山水字画,古玩画屏,应有尽有,就跟那话本子里讲的似的,他们做了半辈子的泥腿子了,整天跟土地打交道,连镇都没出过,这些稀罕物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手里揪扯着自己的衣袖,回想着一路走进来,有没有碰坏啥,毕竟,这院子也是舒丫头的,磕碰了啥可咋整?
刑氏见此端着茶水递给二人,柔声道:“大哥,大嫂,这是自己家,舒坦地待着就行,估计你们太久没接触过舒儿了,忘了那孩子的性子,舒儿还盼着你俩来帮着忙乎忙乎铺子里的生意呢!”
这话倒不是她瞎说,舒儿临走前提的,想着与其雇佣外面的人还不如找家里的,知根知底,还能带着大家多赚点银子铺贴家用。
她也是赞同的,今日前去接王家村接娘他们,当她看见穿着补丁衣服的苍老母亲,瘦弱的哥哥嫂嫂和内向的侄儿,鼻头一酸,湿润了眼角,日子过得太清贫了,顿顿都是糟糠野菜,连个肉腥都少见,是她不孝了,还不如舒儿想的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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