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够热闹了,一个两个的出来拉开打的正欢的两个丫头,嘴上喊得卖力,手下就是做做样子。
倏地,云舒给云香一个眼神,忙撇开扁担。
刑氏瞧着云舒挺娇小的人,一下子跳到云珠身上,心脏也跟着一跳,意识到不对劲,扯着云燕,不利索的说着,“她...她姑,你快去把舒儿拉开,不对劲,快去。”
其他人也注意到云丫头不太对劲,哪有在人身上跳的啊,这...再胖也禁不住她的重量啊!要出人命啊,急忙地把她扯下来,拦住她。
“爷,出手吗?”
君洛璃摆手,那丫头做事有分寸,达到目的就会罢手,万不会闹出人命,更何况她应是没多少力气了,差不多就可以了。
“暗五,你叫几个官差过来,顺便通知钱府主事的,衙门领人!”
“得令!”
墨白看向暗五消失的方向摇摇头,乡里乡间的怎么就闹出这么个事?糟心!
“怎么回事?谁和我说说!这又是闹啥?”
里正揉了揉额角,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嫁出去的闺女还得回来凑上一脚,老云家撞邪了不成?
老云头笑呵呵的上前,“里正,没啥大事,姑娘家打闹。”
谁把里正找来了,看热闹不嫌事大吗?
里正白了他一眼,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一顶一的好,都这样了还不叫事大,等着出人命吗?瞅瞅云家那两个丫头,梗着脖子站那儿,一脸不服气,地上那个直哼哼。
“呵,撒谎真是个人手必备的技能。”云舒冷笑,目光直视里正,“里正爷爷,我四叔一家伙同外人掳了我弟弟,至今下落不明,您说是不是得见官啊?”
“你少在那满嘴喷粪,贱蹄子,你咋就知道他们不是被冤枉的!”
王氏见里正来了,身板也硬气了,护犊子似的扶起云珠。
“丫头,都是自家人,不至....”
知道里正要说什么,云舒抬手打断,“别,您可别说这话,里正爷爷,若是一个人杀了全家,您说可不可以因着是自家人而逃脱刑法呢?倘若这般,我大元的律法岂不成了摆设?您说对与不对?”
真拿她当十几岁的无知农女呢?道歉要是有用,那警察也不用干了。
里正被呛的老脸通红,他只当这丫头人小鬼大,没成想还真是个有城府的。
“哦,对了,里正爷爷怕是不知道那外人是谁吧?”
瞥向云珠和吴氏惊恐的脸,缓缓的说道:“要说这也是缘分,城里李府的李管家,前段时间我和阿香姐因他谎称卖身契一事产生些纠纷,今日,他们一家就和李管家勾搭上了,要说不是蓄谋已久都没人信,您说巧不?”
里正身躯一滞,怒喝:“云珠!,舒丫头的话可属实?”
气急,这咋牵扯到城里李府了?怕是难了,若真去了衙门,也是这娘俩受罪,哦,不,云珠不一定,老四和老四媳妇铁定是完了,更何况......唉,舒丫头身后的锦衣公子,身份怕也是个不简单的。
“里正,你别听她胡说,她是啥身份,怎能见过李管家!”
老云头眸色一暗,这事儿不好解决了。
“爷,舒妹说的是实话,我在李府做工,村里人也是知晓的,那日,李管家在门前非说我签了卖身契,可我连张纸都没碰到!”
云香眼角泛红,爷太偏心了,那云珠有啥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