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五菱宏光来到炭山村，林凡发现炭山村的土地变了样。
原先地里都是荒草丛生，如今荒草都被清理了，耕种得井井有条，还被均匀地划成好些地块。
有的地块种了果苗，有的地块种了蔬菜，还有的地块种了水稻，更有的种的是向日葵……
林凡先前都交代过了，让育树自由发挥，有灵泉水在，种啥都亏不了。
反正成本也很低，果苗是扦插的，在四十亩果园折了枝条栽到地里，就能保证成活，蔬菜种子就更是现成的了。
好些妇女正在田头工作，林凡打算凑上去问问情况。
可刚走近，就有妇女认出他来，热情道：“大老板，您来啦？”
“大老板？”林凡一愣，“我啥时候成大老板了？”
“嗯，这是育树老板交代的，让我们叫他二老板，您是大老板！”又一位妇女围过来解释道。
呵，林凡忍俊不禁，育树这家伙，果然擅长搞这一套，和电影里的树先生如出一辙。
“在这里工作怎么样？育树没亏待你们吧？”林凡也没计较称谓，笑着问道。
“没有！二老板对我们可好了，工资都是按月发！”
“再过一个多月，水稻就能收成了，二老板说到时候给我们加工资呢！”
“大老板就是厉害，咱们的瓜果蔬菜长得贼快，二老板说这都是大老板研究出来的！”
“那可不？大老板又不傻，现在普通种地根本不赚钱，大老板没技术，会承包这么多地？”
……
妇女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林凡发现自己都插不上嘴。
等议论声轻点了，林凡赶紧笑着问道：“育树那小子呢？”
“二老板啊，八成在小梅家呢，现在二老板中午都在小梅家吃！”几个妇女暧昧地笑道。
林凡哈哈一笑：“果然，俺们桃源村的女婿，被你们炭山村的女人拿捏得死死的。”
怕林凡误会，妇女们又解释道：“二老板不是掉进温柔乡了，是确实来不及回桃源村吃饭，四千亩地打农药，二老板都亲力亲为。”
林凡点点头，所谓的农药是稀释过的灵泉水，无人植保机的效率再高，四千亩地也要花上一些功夫。
在没想到其他办法前，喷洒灵泉水这活，还得靠育树撑着。
“你们家里现在过得怎么样？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提，咱们公司还是爱护员工的。”林凡笑着看向几位妇女。
更确切地说，是几位寡妇。
她们的丈夫大多死于那场矿难，甚至家里大些的孩子也下了矿，不幸罹难。
“没困难，多亏了大老板您呐，我们现在过得好着哩，我白天上班，晚上就去你们村摆摊，挣两份钱！”
“是啊！咱们的地用不了这么多人，我嫂子没应聘上种地的活，却应聘上了你们村饮料厂的工作，收入也不少。”
“对对对！以前我都得去城里打工，一年到头只能见上孩子一面，现在天天能见到孩子，感觉好幸福啊！”
“诶，对，以前俺们觉得前面一片漆黑，现在都觉得日子有盼头，多亏了大老板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