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告诉我，这事儿，其实是你干的吧？”华杰有些惊讶的问道。
“嗯……”
水怪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说道：“其实，我当时也是懵懵懂懂的，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
“没想到？”
华杰怪叫一声，说道：“你竟然为了吸口阳气，把一整辆大巴车都弄得坠了江，这也太狠了吧？”
“噗……咳咳……”
水怪刚吸进嘴中的一口啤酒，直接就喷了出来，呛得它直咳嗽，还得急着解释：
“谁、谁说那是我干的？我可没那么大本事，别冤枉我啊，这锅太大，我可背不起。”
“好啦，开个玩笑，这么激动干什么，真是的……”
华杰笑了笑，摆摆手，轻笑道：“你这家伙，忒不经逗，得，不逗你了，你接着说。”
“瞧你说的，这种玩笑，是能随便开的么？”
水怪幽怨的看了华杰一眼，喝了口酒压压惊，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我当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每日里被刺骨的阴寒之气折磨着，整天想的就是吸口阳气暖和暖和。”
“这突然掉到江里十几个人来，我当然立刻就赶过去了，结果，大巴车那个大铁盒子，门窗都关得死死的打不开。”
“我当时就急了，操纵水流一阵狂砸，就把窗户玻璃全都砸碎了，但是把所有人都弄出来之后，我又有点慌。”
“你知道我的规矩，每个人只吸一口阳气，绝不多吸，咱虽然是水怪，但从不害人……”
“但是这么多人，我万一搞混了，把哪个人多吸了几口可咋办？所以为了避免出错，我就吸一个人往水面上扔一个，吸一个就扔一个……”
“行了，我明白了……”
华杰揉了揉眉心，苦笑道：“原来那些不解之谜，都是你干的，那些人，也都是你救的，对吧？”
“对呀对呀……”
水怪兴奋地点头，叫道：“丰大师说，我一次救了十四人的性命，积攒了不小的功德，所以才会在怨气消弭的时候脱胎换骨，成功蜕变。”
“积功德……”
华杰点点头，认真思忖：看起来，这功德是个好东西啊，不知道应该怎样获取，自己的系统，又会不会认可呢？
“滴：功德，可以通过崇拜、信仰或者拯救生灵获取，系统对此是认可的，至于有什么作用……你猜？”
系统，你又调皮！
突然出现的系统提示，让华杰先喜后怒，这破系统，要是有实体的话，我一定打你屁股。
不过现在么……
算了，知道功德有用就行，至于怎么获取……
崇拜、信仰啥的就算了，拯救生灵嘛，倒是简单。
做好事儿呗，救人、救妖、救精、救怪……只救好的，不救坏的，多半错不了。
对了，除恶算不算拯救生灵？
斩杀一些个滥杀无辜的坏人、坏妖、坏精、坏怪……让他们不能再作恶，也算是拯救生灵吧？
嗯，有时间倒也可以试试。
至于功德究竟有什么用，管它，弄到手再说，就系统那德行，有了功德，能忍得住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