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侧面证明了,这何家就是家门不幸,尚书令忠君一生,老了却被何家大公子这个儿子拖累。
众人替何道惋惜时,敬重他的人也逐渐增多,相信他绝对不会包庇儿子,尚书省事情多,不少人开始替他向青皇陈情,请青皇允许他先回尚书省履职。
都水台下值之后,水乔幽护送袁松回袁府。
袁松与水乔幽说起这件事情,询问水乔幽对这件事走向的看法。
水乔幽先没有回他,向他请教了一事,“这些日子,何府可有再去人见过何家大公子?”
京兆府虽然不归都水台管,但这件事袁松还是知道的。
“没有。”
也正是如此,这几日才陆续有人敢替何道向青皇陈情。
“何府可有派人去过颖丰公主府?”
“陛下将颖丰公主禁足在公主府,不准她出府,除了负责此事的安王,亦不准任何去公主府。”
出事之后,青皇就派人将颖丰公主的三个孩子接入了宫中教养。如今,颖丰公主一个人被禁足在府中,除了安王,无人可以见到她,就连庆王都见不到她。
“颖丰公主可有派人去见过何大公子?”
“也没有。”
水乔幽沉吟一息,放低声音,换了一问,“兄长可知,当初桑国的平宣王,死因为何?”
袁松听她忽然提起这件久远的事情,拿着蒲扇的手动作稍有滞缓。车窗是开着的,他也下意识左右两步都看了一眼,见到没人挨着,才看向水乔幽。
水乔幽耐心等着他的回答。
袁松与她对视一息,道:“此事,你未听安王提起过?”
水乔幽摇头,这种事,不管楚默离知不知道,就他们先前的关系而言,她都不可能去问楚默离的。
袁松知道她问的是外界对于平宣王之死的猜测,哪样是真,哪样是假。
他没有与她装傻,却也只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可既然你都不知,为兄就更不会知道了。”
不等水乔幽说话,他又道:“这件事,以后也别再提。”
水乔幽看出他应该没有骗她,却也留意到他的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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