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去趟医院。”谢子谦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舒子沫本能的反抗他的怀抱，推开他，没说话。
“检查过后带你去买手机。”她受伤不算严重，基本行动自如，定期检查确定没什么问题谢子谦才放心。
“瘸子出院了。”
准确一点来说是被他赶出院的，但他不想瞒着，A市的医院又不只呈江这一家，他爱去哪里住就去哪里住，只要不在呈江碍眼就可以。
说了三句话过后舒子沫总算有点反应，反应的一瞬间就是谢子谦说的最后一句话：瘸子出院了。
他口中的瘸子除了程砚执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他的伤还没有好，行动都不方便，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将病人赶出医院，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也就只有谢子谦做得出来！
“能不能把手机借我用用。”
谢子谦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两个字，干脆简练：“不能。”
舒子沫：“……”
呵，程砚执将那段处理过的语音发给她时，怎么不过分，他不过就是把他赶出院了而已，现在医院病房那么紧缺，不养闲人。
阿猫阿狗的就应该去宠物医院。
“他的伤好没好医生知道。”
“幼稚，不可理喻。”
但是她现在没有手机，没有办法联系上程砚执，只好先去衣帽间换衣服然后跟谢子谦去医院，一路上都没有怎么说话，眼睛甚至都没有瞟谢子谦一眼，一直都是闭眼假寐朝着窗户的方向。
“录音那件事情你知道是谁给你的吗？”
“你不是说你会查吗？那你问我做什么？昨天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了。”
“沫沫不想说也没关系。”
舒子沫懒得应他，可她突如其来的沉默在谢子谦看来就是为了替程砚执打掩护，她信程砚执，甚至知道他做的这些事情，在她的心中，程砚执还是比他重要。
到了医院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经过司易成办公室的时候顺便问了问那天拜托他的事情。
“什么？那件事情老四没跟你说吗？他帮你找。”
舒子沫：“……”
“他在这方便能认识什么人？”
司易成轻笑一声，谢子谦那双手不知道伸多长了，连国外他都安排了人，更何况是这点事情：“不过你以后有事情直接跟老四说就可以了，你这绕来绕去不还是要绕到老四那边去吗？何必多此一举。”
舒子沫：“……”
这件事要是他不跟谢子谦说谢子谦能知道吗？
白了他一眼，趁着谢子谦进来的时候说了一句：“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