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的男孩在静静不动，直到飞起的头颅紧盯着众人。
“我的天！”凯尔刚上来就看到哈人的一幕，吓得她妆都掉了，扭头跟着蕾拉等人一起跑。
跑着跑着，蕾拉见到操场上有很多人，躲了进去，恶灵喜欢欺负落单的人，它们会给那些绝望的人一点恶趣味。
但对蕾拉来说就够了，她们需要休息。
“女孩，你见过一辆校车吗？”蕾拉蹲下来，柔声道，认为里面可能有驱逐恶灵的关键。
黛朵点头，“来学校的时候。”
凯尔颤抖地摸摸蹲下来的蕾拉，“周……周围！”
褐发女人抬头转了一圈，头皮在发麻。
“一起玩吗？”数十个无脸儿童齐齐注视着众人，有的用头颅在踢球，有的用肠跳绳，有的抱着身体在跑道上滚动。
诡异的一幕促使蕾拉的心脏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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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地说了一句，璀璨的光芒盖住阴云密布的天空，向底下扩散。
上百个恶灵惊恐地拖着身体吸入黑色的小球，成为纯粹的黑暗的力量。
光幕外走进来一个熟悉的人。
“哎呀呀！这么多？”
“是你！你怎么在这？”凯尔意外地惊呼。
“我接女儿回家。”
顺着男人的目光，她们看到嘴角上扬的女孩。
“怎么现在才来？！”黛朵扑进他怀里，抱怨。
“抱歉，太忙了。”徐华摸摸她的头，这才是女孩的样子，平常都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撤掉美塔领域，外面是熙熙攘攘的操场，他们出现在教室里。
“我决定了，暑假过完要请私人家教。”
“你要做什么？”女孩不解地问。
“学习。”
黛朵邹巴巴地拉下来，“我讨厌学习！”
徐华蹲下来，“这样可不行。”
“哼！”
看着她发小脾气，男人也不生气，“想知道为什么吗？”
不用她开口，徐华耐心地说，“家教的目的是让你有更多的选择。”
“在人生的道路上，人们不得不工作，工作的驱动力有三种，生存，天赋和爱好。”
“大多数人工作是为了生存，使得他们陷入无止境的内耗，而且事倍功半。”
“切！那又怎么样！”就像每个小孩一样，黛朵一点也不理解，或者说不想理解。
“天赋异禀让人们快速精通某项能力，发挥自身的才能，而爱好——你可能不擅长它，但你绝对喜欢它，甚至会放弃天赋。”
“找到你的天赋和爱好是一件幸运的事，大部分根本没得选，在未来，你会因此感激它们。男人在她赌气的脸颊里揉乱女孩的头发。
“你可以拒绝，我不会强迫你的。”他最后说道。
“我讨厌你！”黛朵朝他吐吐舌头，不过没有拒绝，仍然是气呼呼的样子。
“像你这样通情达理的家长可不多。”蕾拉复杂地说，如果她的父母有这般觉悟，姐妹俩就不会辍学打工。
“为什么不呢？人在学习的道路上永无止境，现在不学，某一天也会学，只不过要付出点代价，而学习是不看年龄的。”徐华还以为她说是为什么不强迫黛朵学习。
“我们回家。”徐华牵起黛朵的手。
“先生！”蕾拉喊住他，“呃，有空见个面？”
黛朵看见她们两人，不爽的脸蛋上划过一丝狡黠，“她们就是你说的金发大波浪和褐发火辣妹？”
迎着两女不善的眼神，徐华气定神闲地回复，“早知道不让你看电视了，你看看，都学坏了。”
“我明明听见你亲口说——呜呜！”
“瞎说，我是那种人吗？”，“再诬告我就要打屁股了。”徐华捂着她的嘴，白了她一眼，女孩的心思他一清二楚。
“咳咳！总之，今晚见个面我就不计较你给我们起的外号。”蕾拉捂着嘴，咳嗽着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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