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惨了？刀子挨在自己身上知道疼了？”叶寒之居高临下看着他们。
孟夫人被叶寒之的样子吓得瑟缩了一下。
孟嬴抓着孟夫人的胳膊，借力坐起来了一下。他喘了两口气道：“叶寒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知道这是哪里吗？我告诉你！就算你哥来了，他也不敢在这儿这样做。”
“这不来的是我吗？”叶寒之的神情宛若地狱的修罗，让人只是看一眼，就出冷汗。
楼上又传出来了摔打的声音。
“我要去告你！”孟嬴道，“我要去上边告你。我倒要看看这次叶家怎么护着你。”
叶寒之没有理他。
他拿出手机，找了一段录音，点开了播放。
录音一开始有点沙沙的声音，过了几秒之后，才有了人说话的声音，是孟嬴的声音。
“你想要杀唐芷兮？为什么？”
然后是秦柯的声音：“当然是有私仇。孟总难道不想让她死吗？”
录音中安静了一会儿。
之后，又是秦柯的声音：“孟总。我趁她签文件的时候，拿到了她的指纹。院长常吃的药我已经换了两天了。院长一死，我就可以栽赃给她。这些我都告诉孟总了，这是我的诚意。”
“为什么要杀岳院长？你不是院长带大的吗？”孟嬴的声音透着震惊。
秦柯笑了笑道：“是啊。有人故意把我送到了院长身边。杀他是我最后的任务。”
又是长久的沉默，又是秦柯先开了口。
“孟总，你觉得怎么样？做决定要趁早，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
孟嬴又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一个指纹而已，很难定她的罪。”
“网络舆论。只要把事情捅出去，到时候黑白是非，就怎么也说不清了。”秦柯道，“而就是要在说不清的时候，对她下手。让她永远消失，那所有的事情，就永远都无法说清了。就算是死，也会背着一个罪名。”
“为什么要找我？你又怎么确定，我会帮你，而不是揭发你。”孟嬴道。
“我相信孟总。”
孟嬴笑了一声：“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去做这些事情的。虽然我能调动很多人，但是他们都不是归我个人。我不会拿着自己一辈子去做这件事情。”
“孟总。这些不用你做。我不会让你沾手。”秦柯道，“帝京把守很严，但是留了一道口子，进来容易，再出去难。孟总只要在我的人出去时，打个配合，剩下的都由我的人来做。”
“你的人？”孟嬴道，“我怎么相信你的人可以做到这些？”
“319。”秦柯淡声道，“这319背后之人的能耐孟总听说过吧。”
“你是他们的人？”
秦柯道：“不准确。我只是和他们合作了。杀岳院长是我们共同的目的。因为我们要出去，所以...需要孟总的帮助。也算是在唐芷兮这件事情上卖给了孟总一个人情。”
孟嬴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秦柯道：“孟总，对于岳院长我已经动手了。不管怎样，这件事情已经是在进行时了，挽回不了了。孟总的手从头到尾都会是干干净净。所以...孟总还在犹豫什么？”
孟嬴似是思考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只帮你们出去，其余的我不掺和。”
“没问题。”秦柯笑道，“孟总等我的好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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