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柔绕着她忙前忙后。
“鹿小姐，您之前的盆栽放在了殊总的书房。”晴柔对她一如既往的恭敬。
“助理，你就别您来您去了，太客套了，况且你比我大吧？你这么尊称我，怪怪的。你也不用叫我鹿小姐，叫我小鸣就行。”
助理难以开口般，点头：“是，你吩咐的话，我就不再那样叫你，你还是叫我助理吧。”
“你又不是我助理，决定了，就叫你名字吧，否则太生疏了！”鹿小鸣自作主张。“晴柔，你几岁？”
“二十八岁。”
“完全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只有二十五岁，”她说的是实话，因为助理脸上的表情实在太少，眼角眉梢根本没有皱纹。
哇，这样一来，晴柔岂不是比那个禽兽同岁？
“你为殊冷尘工作几年了？”
“六个月。”
“那，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助理一板一眼，像机器人在回答，毫无感情波澜。
“为什么不交个男朋友呢？”
助理沉默，“这是我私人的事情。”
“抱歉，冒犯你隐私了。其实我只是拉家常啦！”鹿小鸣叹一口气，要和这个女人拉近距离，不能用一般的方法。
殊冷尘已经坐在车里，司机开门，她提着裙子坐在他旁边，晴柔在前面的副驾驶座，车子平稳启动。
殊冷尘忽然捏住她下巴，脸上闪过嫌恶，“妆太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