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绣绣惊叫一声。
“杨主任！小李”。绣绣试探着伸出双手，却直直地穿透老杨和小李的身体。
“啊。”她又惊叫一声。“你们是什么？”一种复杂的情绪突然齐齐地涌上心头。就像突然有很多只蛇突然涌过来一样。难以抵挡。更加难以分辨是恐惧还是幸福。“我看到你们了，你们在哪里。”突然间绣绣泪如泉涌，就像蛇找到了攻击的目标。
她双手捂住脸。蹲下来。越想控制自己，这泪越是像决堤的洪水。过了几秒钟。她强忍住悲痛。“让我再看你们最后一眼。”
太看不得女人哭。但是他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别哭了！他们没有死，他们活的好好的，我前几天才看到他们。”
“什……么？”绣绣很努力才挤出这两个字来。“可是我摸不到他们啊！”
“没有死。”太一边说，一边揪起袍子的一块布，大概是胸前位置的那一块布。又是给绣绣擦眼泪，又是擦鼻涕的。
“不用了。”绣绣很感动。“那边桌子上有纸。”
“纸？哦。”太鼓捣了半天那种卷纸，一开始连怎么撕都不知道。“我好久都没有用这玩意了。我们又树叶，枯的，湿的。什么样的都有。”
“啊？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他们是什么东西啊。”绣绣指指站在他们中间的“老杨”和“小李”。
在他们中间的“小李”和“老杨”好像在说着什么东西，做着一些动作，可是他们的四周明明就是空无一物。
“他们是4D立体成像。一种影像。”?“什么东西啊。不是幽灵吗？”
这个技术很超前，在绣绣生活的年代里面，还没有这个东西。古吉亚脑中的所有信息，可以自动投射成像。
“你们地球上没有这东西吗？”?“没有啊。”?“有数学吗？”?“当然有啦，我们哪有这么笨蛋。”?“有二进制代码吗？”?“当然有啦。你先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听到绣绣的回答，古吉亚的心中对地球文明的等级大概有了一个判断。他背着手，冷静地站在一旁，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你们地球的年龄有多少来着。”
“45亿年。”绣绣这些天以来都在研究宇宙学的这些资料。这些数据她再熟悉不过了。
“不简单啊，45亿年，对于地球来说。”
“可不可以进一步说明。”古吉亚浑身上下有一种不可接近的气质。让绣绣不敢冒犯的感觉。要在平时，要是单位的同事这样对她说话的话，她肯定就是劈头盖脸地说：“不要给老娘故弄玄虚，赶紧地，说清楚！”
“哦，我的意思是。”很明显，古吉亚听到了她的意识发射出来的电磁波：“我的意思是，在我们银河系来说，地球的年龄很幼稚，处于刚刚诞生阶段，对于一个星球的体质来说，连发育都还没有开始，你们可以再那么短的时间之内，有那么高级的文明。其实，很不简单。”
其实，古吉亚想说：“你们已经严重违反了星际公约的规定！我必须要在规定的时间之内将你们毁灭。要不然，你们一定会为害一方的。”?幸好，绣绣感应不到古吉亚的意识电磁波。
“你真的是外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