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地方了。”
空间通道尽头遥遥在望，江游长长吐出口浊气。
怎么说呢，魅神讲述的三段信息量还真不少，前两个是历史，听了在心里留下个印象就行。
但最后那关于九阶的描述他不得不陷入沉思。
现在他稍微回过来些味了，自己在战场上与那燃烧种族本源的神明交战时，似乎体内便是产生了这种变化。
当时的苍焰具备了多种【规则】效果，威能提升何止数十倍。
原本濒临力竭的情况，硬是顶住了爆种状态的神明。
江游若有所思。
原本裁决者就挺超标的，随着一个又一个【规则】喂进嘴里，现在已经不是超标能形容了。
这是真变态啊。
人家撑死了两三个【规则】入体，江游直接八个起步。
难怪之前砍死神明后，大多只能爆出来一枚【规则】，合着原因是它们体内就没有多余【规则】。
“我还有个问题。”
沉寂良久的空间通道内，江游再度出声。
“又怎么了，帅气的问题宝宝。”魅神在旁假寐，出声问道。
“假如我在禁区内收获了新【规则】，感觉这规则格外适合自己的。现在两个方面，一不确定梦魇之主有没有动手脚，二不确定自己该不该吸收，你觉得呢？”
“别假如了，把东西拿出来我看看。”魅神开口道。
迟疑半秒，江游没再拒绝，掏出来那枚【黑暗-阴暗面】
“诶。”魅神目光微微变化，发出声轻咦。
“怎么，有问题？”
“问题不算大，梦魇之主往里注入了部分力量，强化了它的表现，把这部分力量祛除就好了，最简单办法，你多消耗些它的力量。”
“行。”
江游寻思一个野生【规则】这么强，自己状态良好情况下，甚至对于黑暗天生具备亲和程度，这都险些永远堕入其中。
背后果然离不开梦魇之主的手笔。
望着越来越近的空间通道出口，江游再度开口，“我其实还有个问题，你到底是谁？”
“我？魅神呀。”
她愣了一瞬，继而露出灿然笑意，“怎么，是打算和我生孩子吗，提前先问好身份？”
“我是说，你到底是……算了，和我也没关系。”
江游话到嘴边，寻思自己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干什么呢，无非得知一个答案，对自己不会有任何帮助。
“嘻嘻，不该问的别问，挺知趣的，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呢。”魅神笑道。
“你一个神明，明明没有感情，为什么要说出这些话，你不觉得掉价吗？”江游颇为不解。
“怎么，神明就不能拥有情感了？”
魅神笑道，“再说，拜你人类前辈所赐，你觉得我现在是正常神明吗？”
江游仔细打量她一眼。
魅神挺了挺身材，江游连忙收回刚才的一眼。
“你确实挺不正常的。”他喉咙浮动，如是说道。
二人交谈之际，空间通道终于抵达尽头。
从通道内出来，再跨越位面屏障，距离苍焰域便只剩下最后一段距离。
“你说尘先生用星刃划分了位面，是指什么？直接把虚空和深渊一分为二相隔开了吗？”
穿梭之中，江游再度问道。
“你已经没有报酬了，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