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的信仰虚假，你们又何必活捉我们的首领？我们心里明白，那份信仰真实存在。而永恒的秘密，也正是你们长久探寻的对象，但你们绝无可能找到。”
“真的？那就让事实说话吧。”敌特冷冷回应。
李凡没再争论，只是一步之遥，但他不愿冒险接近威胁首领安全的地方，只好回头离去。
那个间谍并无杀意，毕竟曾经共同作战，他对李凡的能力了如指掌，即便占领全城，也未必能抓住决心逃脱的李凡。
于是间谍高声道：“关闭大厅大门！守住防线，除非那人屈服。”
卷门缓缓滑落，封锁唯一入口。李凡并未远离，而是绕行至大楼背面，寻觅一处外墙破损之处。
一般人难以察觉那些微弱的裂痕，但对于李凡这样的顶尖特工而言，足以立足借力，攀越高墙。
但当准备行动之际，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褐色面具的陌生人。
他的服装样式与李凡的特工装有些类似，尤其是鹰喙般的帽缘。只是，风衣并无装饰，通体黝黑且光泽流转。
李凡对这个人感到奇怪，他不像市井之民，亦非敌人阵营的成员。然而要说他是情报团队的人，李凡从未谋面，何况黑色风衣只有他的首领才可拥有。
李凡手指轻颤，袖中刀剑蓄势待发：“你到底是谁？”
带着面具的怪人似松口气地回应：“你是李凡？张启的门徒？”
李凡虽不知对方身份，如今局势已紧，他也无需掩盖公开的秘密。
“不错，我便是李凡，李华之子。请问你是何方神圣？”再次确认的同时，李凡已下狠心，对方如说不出合理缘由，便会先下手为强。他需要潜入总部救人，绝不容许意外干扰。
这怪人尴尬地说：“我的身份说出来恐怕你不信。”
“不妨一试。”李凡双膝微微弯曲，随时启动攻击模式。
“好吧，看来非要告诉你不可了。”怪人手指远处矗立的巨大商业标志说：“李凡，我就是你们信仰的永恒谜题。”
话音刚落，一道寒光闪现，李凡已扑向那人，袖中刀深入喉头。
那句话，是他听过最为离奇的谎言。即使是假装成情报团队的，李凡或许会犹疑，自称团队信仰的永恒秘密？除非他李凡是个盲人，无法分辨是非吗？
刀光收回，李凡准备一脚踹开这名假冒神灵的骗子。
然而...这伤口居然未见一滴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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