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尸体进行了防腐处理后被安排在了货舱里，张海楼被带回了自己的房间里，跟何剪西一起。
张海琪一直在原先的房间里，她暂时没有跟张海楼相认的意思。
张离言去过几次张海楼的房间，他总是望着海，不吃不喝的。张离言也安静的陪在他身边，不说话。
快到厦门的时候，张海楼整个人都瘦的脱相了，张离言端来吃的放在他面前。
“事情还没有解决，张海侠和张瑞朴是白珠一行人杀的，现在白珠已经被控制住了，但是我们没有撬开她的嘴。”
“她后面的人，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从三年前的那场瘟疫开始就是。”
张离言把得到的消息一一说出来，张海楼死寂的眸子里突然出现了光亮。
他逼迫着自己进食，努力让自己恢复体力。
下船那天，张海楼没有见到张离言，反而是发现董小姐身边出现了另一个陌生的女孩，他可以确定那个女孩就是张离言。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张离言回国了还要换张脸，思来想去后，他得到了一个猜测，或许张离言和董小姐有某种合作。
董小姐给了他一张纸条，上面是董公馆的地址。
他没有多想，背着张海侠的尸体到了幼年常去的地方走了一趟，末了，他心中还带着一丝侥幸的去了南洋档案馆的位置。
只不过，南洋档案馆早不在了。
是啊，张离言怎么会骗他呢！
他再次打开那张纸条，只见不起眼的角落画着一个熟悉的图案——寄居蟹。
这是...
近日发生的一切出现在脑海里，张离言离开前的变化，还有董小姐身上的熟悉感。
什么董小姐，那是他干娘！
...
董公馆的位置是先前租界留下的政府办事处，在这里洋楼和中式大楼交相辉映，看着没有任何的美感。
张离言脸上依然戴着那张人皮面具，她的对面坐着张海楼，此时身穿睡裙的张海琪从楼上慢慢下来。
她盯着张海楼看了很久，末了，嘴角勾着。
“跟我来吧。”
张海楼看了眼张离言，张离言站起身，张海楼跟在后面。
那是一条很深的通道，通道的两边挂着纹着异兽的人皮，张海楼看了直皱眉头，他偏头看了眼张离言。
也不知道是人皮面具遮住了还是什么原因，张离言十分淡定。
张海琪的声音在前面响起：“在东北，有一个很古老的家族，他们做着别样的买卖。”
“张家存在的时间太长了，所以仅仅靠这个家族的人去做事很明显是不现实的，所以在一千年前，张家创立了第一个档案馆。”
“那是西部档案馆，监控西藏那边发生的事情。在那之后，张家又相继创建了各个档案馆，分别由张家山字辈和海字辈的人管理。”
张海楼无语：“这张家还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