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5年前就死了么？
方之航瞳孔皱缩，满眼震惊。
傅墨辰没有理会呆愣吃惊的助手，依旧专注的洗手，一遍遍的打着泡沫。
可是那血迹似是渗入了皮肤，怎么也洗不干净。
就像是他在林浅浅的心里一样，怎么也洗不白。
他泄气的甩手，看着不断流水的龙头，眼中闪着疯魔。
既然洗不干净，那就一起染黑吧！
他的嘴角浮起诡异的笑容，在灯光的照射下，整个人看起来既阴森又恐怖。
方之航莫名的打了一个冷颤，有些惧怕的看着男人。
“还不快打？！”
“是，是！”
连忙拿出手机，通讯录里找到姜思羽的名字，按下绿色键。
姜思羽回到酒店，还在幻想着第二天娱乐头版头条出现林浅浅与数名农民工厮混的惊天丑闻。
电话铃声就响了。
这是她设给方之航的专属铃声。
傅墨辰有事从来不会主动找她，都是方之航联系。
想到那个男人的身份和寡情薄幸，姜思羽心想着待会儿就把铃声取消掉。
“喂，方助理，什么事？”
“姜小姐，傅总让您现在去傅氏一趟，他有事找您。”
姜思羽眸中闪过一丝不屑，还以为他是天之骄子傅氏太子爷么？
很快就不是了！
想到这，姜思羽的语气带着几分不耐，“不好意思，方助理，我有点事儿，恐怕去不了，辰哥哥有什么事就电话里说吧！”
电话另一头的方之航一愣，偏头看了眼正在穿西装外套的总裁。
总裁真是料事如神，他怎么就知道姜小姐会拒绝？
明明以前一接电话，都会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他顿了顿，斟酌了一下用词，轻声说道。
“姜婉清小姐想要见您！”
“咳咳！”
正在喝水的姜思羽呛了一口，水杯应声而落。
她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大声质问
“你说谁？！”
那个姜婉清不是……不是被她，怎么会？
方之航挑了挑眉。
刚刚他听到也是吃了一惊，可是他算是淡定的了，反而这个姜小姐，知道自己妹妹没死不仅不开心。
怎么还有点害怕的味道？
他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坚定的重复。
“姜婉清小姐想要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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